曹恒赞赏的点点头,“这个计策不错。”
这些人如果真的做了这样的事,就曹恒所知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海商出海,这个时候出去的海商在他们看来就等于走动的宝藏,他们一定会牢牢捉住。
“母皇以身犯险一回,余下的就别参与了。”曹承带着几分担心地朝着曹恒说,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曹恒被人行刺的场景,但听那些人说来那么多的杀手,曹承完全可以想像到当时有多凶险。
曹恒伸出手拍拍曹承的肩膀,“衍儿有没有来见过你?”
“见过了,还有一些计划也与孩儿说了,孩儿也觉得那样的计划极好。”曹承把自己的想法与曹恒说白了。
“当年你自己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此时提起当年的事,曹恒在询问,曹承点点头,“孩儿都记得,孩儿说过,母皇的位子孩儿不要。”
自觉放弃,也是觉得曹恒这个位子太重了,曹承自问担不起,比起当一个皇帝来,曹承更愿意当一个王爷,一个可以在海上自由纵横的王爷。
“母皇,孩儿的想法没有变。孩儿当不好大魏的太子,这万千重担,孩儿不想背负。虽说孩儿不想做的事推给了衍儿有些不义,但这也是衍儿想要的。母皇也无须担心将来我们会争,这样不是挺好的。”
曹承是不放过任何表露自己心迹的机会,曹恒看着他那张认真的脸,“你当真明白自己放弃的是什么?”
“多年前母皇以为我还小,我不懂事,所以当年没有把我说的话当回事。这么多年过去,虽说孩儿是不长进了些,没有衍儿和永乐聪慧,该懂的道理,孩儿还是懂的。母皇放心,我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意味着什么。可是,孩儿更清楚自己就算是拼死想去做到,孩儿也做不好大魏的皇帝,永远都做不好。”
人贵自知,曹承虽然心胸不够宽广,目光也并不远大,但他确实了解自己,知道自己什么能做好,什么做不好。
曹恒沉吟了半响,“衍儿和永乐的计谋,你怎么看?”
“能为大魏尽一份力,为母皇和衍儿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孩儿当然愿意。只是不知这一斗,该怎么斗?”兄弟相争,骨肉相残,真要斗起来……
曹承还记得年幼时曹恒说过的话,他们可以争,可以斗,但绝不能超过底线,一但他们越过了底线,曹恒会毫不犹豫地将过界的人,解决。
对于从小因为做错事而被赶出宫门,真回不了家的人,曹承对曹恒的话是深信不疑,尤其这还是一开始曹恒就警告过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