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是自行解决吧,臣累了,睡了。”她准备下床回戴月居,拿起床边的外衣,往身上一披,息吾一把把她抓回来,摁回床.上,像饿.狼扑食般,看着身.下的山月。
“作为王后,要侍奉君上。”
山月于是就摆出任君采撷的样子:“那陛下,请吧。完事我要回去呢,不然她俩明天看不见我,会着急的。”
“明日我就把她们遣散,这样你就不必回去了。”她成功惹怒了息吾,一边解开她重新绑好的衣带,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若是明日能正常踏出这个门,算我输!”
“那就要看陛下的本事了,臣从军多年,这点耐力和体力还是有的。”
话音刚落,刹那间,整个寝宫内弥漫着那股香气,白日里威严的帝王,眸子已经变得有些危险灼热。他抓着山月的手腕,山月想起身,可双臂被钳紧,动弹不得。她叫嚣着,却惹来他一声别有含义的低笑。
身后是金丝织锦的被褥,他压上来,明显感觉到一阵沉降,山月攥紧了被褥。他却不慌不忙地解开她的衣带,动作慢得很,不如平常那般以极快的速度卸除她的武.装,他的手摸着她的脸,这是一双细腻而骨节分明的手,不如她的手,常年习武,满是老茧,他的唇压上她的唇,热烈而霸道。
息吾的香气被局限在一室之内,无法散去,愈来愈浓郁,他还凑到她耳边问:“吾香否?”
山月想回答他,可出来的却是令人羞耻的娇.吟。烛光下,映衬着他精壮而光洁的上身,不如她,伤痕累累,落目皆是伤痕。他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见她身上的伤疤,背部上一条条长长的伤疤,如一座座连绵的峰,那是她在龙骨原受罚时留下的,胸口前的箭伤离心脏仅有一寸之遥,那是她为了救战友挡的一箭,手上是放血救人留下的刀痕,他吻过一条条伤疤,唯独在腹部的大伤疤前愣住了。
那是差点要了她的命的伤疤,拳头般大的伤疤,狰狞而恐怖,那是尖锐的石锋从背部贯穿到她的腹部留下的,那时只要他迟半刻,便是天人永隔。他吻了上去,留下了一个承诺的印记。她抬头也注意到他的后背也有个跟她一样的大伤疤,可他那么强大,怎会有如此凶险的疤?
可他不给她时间提问,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古人云:食色性也。
敌人开始攻城略地,守城将领誓死抵抗,并发动反击战。
敌人以摧枯拉朽之势击破了将领的反击,守城将领提出投降申请,并提出留守城池的要求,敌人无情地拒绝了这个申请,并发动突袭,守城将领被完全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