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单月,太阴城人士,途经此地,不知犯了何罪。”
“大胆!你出现在城北水坝,图谋不轨,怕是要收回自己的赃物吧?若不是守卫发现,怕是又要再行恶。认证物证俱在,你还在狡辩?”
堂上的衙役将一捆攀山绳和铁锹以及几捆□□搬了上来,惊堂木又是一拍,城主怒道:“你炸毁堤坝,但不及时处理赃器,所以二次折返,本城主命人在附近蹲点,果然真等到了你!上游水坝关系着百姓的命,你这毒妇!”
“禀告大人,小人在这毒妇身上搜到了这个。”衙役呈上了她的腰牌,那是出入皇宫的腰牌,上面有天岩皇宫印记。眼尖的百姓看到了那个印记,便惊叫道:“是天岩的人!是天岩的人!”
大堂一阵骚乱,城主连拍了好几次惊堂木,这才安静下来,他不紧不慢地说:“天岩贼心不死,妄图镇压长阳城,近年来探子不断,现又炸毁我城水坝,断绝城北的水源,其心可诛。”
围在外围的百姓差点就冲破守卫进来群殴山月,她冷冷看着这群人,看来经过这城主的苦心经营,百姓被洗脑颇深,如果现在直接硬来,十分莽撞,她装作很害怕,想要继续查明这城主还想搞什么花样。她又被打入地牢,可在地牢里,她什么都干不了,必须想办法出去。
她手脚被铐着,但这难不了她,手心凝聚的寒气轻易就把这些桎梏爆开,她看着眼前的木栅栏,吸气收腹,山月身材娇小,她就像猫一样从栅栏间隙穿出去了。整座地牢只有她一个人,守卫也在犯困,她这点动作弄不出很大的声响。一个寒气解决了那个守卫,偷了他的衣服,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地牢一层。
一层的人很多,都在赌.博喝酒,她稍微探出了个头又缩了回去。山月拉低头套,想将自己隐没在黑暗里。她装作上去地面,走在角落里暂时没有人发现。
“那小子,站住!干什么去!”本来玩得开心的狱卒,突然发现她,山月压低声音回答道:“小的看各位大哥玩得尽兴,想去上头搞点酒来。”
“酒什么酒!你守着那娘们儿还敢喝酒,不怕老大剁了你!”
“是!是!是!小的很快就会回来的,拿了酒好孝敬各位大哥。”
“那就快去!那娘们看起来狐狸胚子的,心肠毒得很,不好好看着万一跑了。我下去替你看着,快去快回!”
“好!好!多谢大哥!”
山月提溜地就跑了,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了警戒的笛声。地牢里传来了怒骂:“抓住那娘们儿!她跑了!”
这群泥腿子哪能追得上身强力健的呈临女军,她撒腿就跑,眼前又有一队人,她换个方向,结果四面都有人,她立马轻功跃起,城墙上立马放出了箭,她手无寸铁,连忙降回地面,捡起地上的箭抵抗。人太多了,她只好用寒气逼退他们,她离开了大营,本以为一路顺风,谁知道一阵大风袭来,直接将她掀翻在地。她凝气抵抗,这回才瞧了个真切,原来这府里有天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