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见月那丫头根本不明白修炼为何?我收她就是害了她。”
“人们来凌虚不就是为了求学,期望将来能在七国中有一席之地吗?您不收,青阳真人就把她收了,现在她可是名人啊!”
“那照你这么说,我凌虚培养了如此多学子,处处定是天下太平,国力强盛了?”
“那是当然,当年天寿可是以一己之力对抗四国联军,如今更是无人来犯。”
灵鹤摇了摇头:“疏影啊,你是在谷里待太久了,该出去看看。”
疏影瘪瘪嘴,“我走了谁看着灵鹤谷,谁打扫?我一棵竹子,好不容易化成人了,结果还不是留在这里扫地,诶~”
“万物都有它运行的规律,就好像你扫了院子,明天还是有落叶的。你扫与不扫有何区别?”
“那我一片叶子都不扫,灵鹤谷会变成什么样子?”
灵鹤听着疏影的怨言,笑了笑:“过几天去秋笙堂吧。我去给你收个帮手。”
疏影心想:您每年都是这样说的。哪年真的收了个弟子啊?
天都。
陆家两人刚到驿站,已是疲惫不堪。陆霖倒还好,小时候吃过苦,而非鱼哪受过这种长途跋涉的疲累啊,她一到地方倒头就睡。剩下的一切都是陆霖张罗。
陆霖沉思,听这儿的人说,没有钱,连凌虚峰都上不去,要上凌虚就必须坐飞辇。那些开飞辇的被称为云客,每每遇到外地人他们都会大宰一发。他们还会看你是富家子弟还是平民子弟,遇上富家子弟就努力巴结,因为他们有可能是回头客;遇上平民子弟就尽可能的宰客,因为他们不可能再坐上飞辇了。
第二天,两人出门购置些物什,今天是凌虚山门大开的最后一天,前来求学的人大多都已在凌虚安顿完毕。他们恰好经过了飞辇站,几个云客瞄了一眼陆非鱼和陆霖衣着打扮,丝毫没有上来拉客的打算。
整个飞辇站都冷却了下来,好几家都已经准备收拾回家了。
他们根本没有想着坐多好的飞辇上凌虚,再加上这儿的云客开价很高,高得陆非鱼都觉得钱袋在尖叫。难以置信,坐一次飞辇能把他们半个月的盘缠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