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荞儿娘也不甘示弱,大骂青叔:“青怀,你个老不死的糟老头子,你的心思咋那么肮脏。
我荞儿好好一个清白闺女,如今没了清白,你却说内裤是你的,你这是想趁火打劫呀。
你是不是以为你说内裤是你的,我姑娘清白被你毁了,她就只能跟你了!
你倒是想的好,这样不仅为赫子开脱了,也找了个年纪轻轻的大闺女!你个狗.日的,做你娘的春秋白日梦,想也别想。”
荞儿娘这番话不可谓不毒,她就是笃定了青叔不可能拿出内裤的证据,所以肆无忌惮。
青叔闻言,怒火攻心,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气晕,幸好小安子眼疾手快,连忙扶住青叔:“青叔,你没事吧?”小安子担忧道。
兰若闻言,连忙走过去:“青叔,您没事吧?”
赫连傲握住青叔的手,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
青叔摇摇头,安慰道:“赫子,若若,老头子没事。就是被气着了,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恶心成这般。”
“呸,谁恶心你?明明是你个糟老头恶心我们大伙。你刚刚那话,明摆着就想糟践我闺女名声,你好趁人之危!也真是搞笑,你想为赫子开脱,你也不想想大伙的眼睛是瞎的吗?我闺女也不傻,会乱认人吗?”
荞儿娘话一出,荞儿蹲在地上哭的愈发大声,那模样真是好不可怜。
人群中再次爆发出激烈的讨论声。
“这青叔也是糊涂呀!就算是想庇护赫子,也不能说内裤是他的呀,这不是害了荞家大闺女名声嘛,也难怪荞儿娘气成那样。”
“荞儿娘其实也没说错,青叔快五十岁了,一直未曾娶亲,他说内裤是他的,怕也是存了私心,估摸着荞家闺女坏了名声,没有哪个好人家敢要荞大闺女,到时候荞大闺女怕只能被迫跟着他,真是好深的算计。”
“青叔在村子待了大半辈子了,名声一直很好,不像你说的不堪吧。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
“对呀,青叔家底殷实,手里有百亩良田,每年光收租的银钱怕是都有上百两,他想要娶亲,大把的姑娘送上来,没必要这么算计呀。”
“是呀,青叔一直把良田给我们大伙租,就说我家都租了快十年了,这十年间青叔都没涨过咱们佃租钱,算的上是很有良心的人。
其实说白了,青叔只要一开口,我立刻就能把我小妹嫁过来。
我觉得青叔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他是受过青叔恩惠的人,在场有大半的人都是受过青叔恩惠的人,经这么一说,大家又开始迟疑了,毕竟青叔多年来的人品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