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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小了,既然能瞒着我们有自己的主见,那也应该面对现实的不如意,和得与失了。”

    徐相说完这些话就抬脚离开了书房,留徐渔自己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徐渔只觉得这些话像是细密的针一样,一根根的扎在她的心窝上。她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太过于冲动,事先没有想过选择自己喜欢的木雕,所要付出的代价竟然那么大。

    母亲的话一点都没错,在她一意孤行选择木雕的时候,就应该想过后果。

    毕竟没有人能在你做决定的时候告诉你,你这个决定所有承受的代价是什么……

    徐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书房走出去的,她只知道自己恍惚中回神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自己屋里,手里拿着那只即将雕刻完工的小猫。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安清乐之间可能没有希望,但心里一直还抱有那么一丝幻想。

    可如今听完母亲的话,知道自己和他绝无可能的时候,心是那么的痛……仿佛被人拿着刀生生把属于安清乐的那部分剜掉了一样,空落落的疼。

    安清乐这次乡试中了解元,也算为他过几日的生辰添了喜气。

    一想到他,徐渔的心就疼。

    沉默的在桌子旁坐到后半夜,徐渔才拿起小刀,对着灯,认真的将木雕刻完。

    徐渔如今没考上举人,不用参加来年的春闱,干脆连书院都不去了。

    孙窑第二日见徐渔没来,心里有些不放心,散学后跑到徐府来找她。

    “小主子今天不在府里。”

    听到守门的家丁这么说,孙窑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心想徐相该不会气极了,把徐渔弄到庄子上关起来了吧?

    孙窑想了想,又问道:“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家丁摇了摇头,主子早上提着木箱出门,中午也没回府,她们的确不知道她下午什么时候回来。

    孙窑心里担忧,但奈何找不着人,只能作罢。

    徐渔一天都没回府,万氏也有些坐不住,看向一旁面色平静,认真品茶的妻主,担忧的说道:“小鱼不会要离家出走,和我们断绝关系吧?”

    徐相摇头,“她不敢。”

    万氏嘟囔道:“那也说不定,她都敢背着我们学了那什么木雕,还敢偷偷交了白卷,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