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在外面苦苦等一夜再回府见许牧,就生出了半夜爬墙进来的心思。
那时候许牧心里替她担惊受怕,害怕她这举动被人看见了,到时候串通言官参她。
可陆枫呢?就知道边咬他,边嫌弃他走神,说他给她甲胄脱的太慢,她都等不及了。
许牧顿时气的没心思再想别的,专心对付甲胄。
等两人满足了对彼此的思念之后,陆枫还得偷偷出去,许牧就揉着腰软着腿再起来给她穿甲胄。
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夫郎,陆枫却弄的像是要和他偷-情一样,夜里来夜里去。
是以,许牧穿甲胄的功夫,也是那时候学会的。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才去茗华院见纪氏。
陆枫带着许牧从落梅院出来前,将自己从边疆带来的大氅拿了出来,低头给他系上。
边疆寒冷,出门必须裹上大氅御寒,所以那边的大氅比京中的还要好,还要暖和。
陆枫今天不是怕许牧冷,而是这件大氅毛领子更厚,能够把许牧脖子上她啃出来的痕迹遮住。
……
陆冗比陆枫晚了半个月才回京,等她也回来后,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商量起陆枫和许牧的婚事。
许牧已经及笄,年后也十六岁了,可以出嫁。
再说,陆枫也都等不及了。
这次因为大禹退兵,战事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陆冗和陆枫至少能在家里过上半年。
如此,婚事不必太赶,干脆定在了来年的阳春三月。
日子好,天气暖和,最适合娶夫了。
陆枫数着还有四五个月,有些叹息,不由得羡慕起徐渔。
没成想一群人中,陆枫是最早定亲的,而徐渔却是最早成亲的!她悄无声息的将婚事,赶在了陆枫前面……
孙窑这么些年没碰着个喜欢的,见身边好友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模样,自己也不好三夫四侍,只好守着一颗春心,等着她那不知道在哪儿的夫郎出现,然后将“完好无损”的自己干干净净的交给他。
可如今年底徐渔成亲,年后陆枫成亲,就把孙窑刺激的够呛。
陆枫请她喝酒那天,她喝的有点多,哼唧着仰头问天,“是不是我夫郎还没出生呢?要不然我怎么遇不到?”
徐渔生怕孙窑喝多了说出别的胡话,赶紧捂住她的嘴,情场得意,难得揶揄起她来,“我成亲后,清乐入朝为官,不可能这么急的要孩子。你恐怕是没机会喊我岳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