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耸这个小人,分明是看中了驸马的位置。
容远伯脸色阴冷的目送岳耸离开, 回头见容茸垂头啜泣,心里更是烦躁, 开口训斥道:“哭, 就知道哭!哭有个什么用!连女人的心都留不住!”
容茸被骂的一怔, 母亲这是在怪他了?暗指他肚子不争气,没能提前有孕吗?
容茸心底一片冰凉,全身犹如坠入冰窖, 冻的四肢发颤。他为何要贪图京中繁华,非要回来说亲呢?为什么当初不在乡下镇子中找个优秀的女人嫁出去?
至少他在那里有祖母撑腰, 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到这幅地步……
容茸心里酸涩,满嘴苦味,却咬紧嘴唇没再吭声, 低着头跟容远伯一同回府了。
容远伯自然不会这么甘心放过岳耸,任由她甩弃自己儿子另攀高枝。
尤其是听说五皇女带着岳耸去行宫的时候,心里更是恨意滔天。如果她之前稍微端着些,没有急着把容茸献出去, 那么她现在就会冷静许多,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既然岳耸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岳耸不是要攀高枝吗?她就让她不能得逞!
禹薛说了,禹悦的妻主由他自己挑选,必须是他自己满意之人。
如此,岳耸就利用她哄男人的技巧,过来行宫,利用五皇女跟禹薛探讨大禹景色的借口,来找禹悦。
可惜的是,她一连来了几次,都没碰到禹悦,禹薛倒是笑脸相迎,说禹悦一早就出门了,至于去哪儿,她倒是没问。
岳耸有些气闷,跟五皇女对视一眼,人也就寻个理由先告退了。
她出来后就派人蹲在行宫门口,等着明日小皇子出门,摸清他的去向。
禹悦出门,多数是因为孙窑,这个文人每天都带他去不同的地方游玩,或吃美食,或赏美景。
这日孙窑约禹悦晚上出去游船赏灯,岳耸得知消息后也跟着去了。
她派人雇了艘船,准备和禹悦来个偶遇,就算不能让小皇子喜欢上她,那也不能平白便宜了孙窑。
游湖的船看起来都一模一样,但暗地里却分为两种,一种是文雅之士坐的,用于听曲赏灯。一种是风流快活之人用的,那里面唱曲的公子是可以拉来睡觉的。
岳耸往日里快活,用的都是第二种,她让下人去定船的时候,忘记交代一声,下人就默认定了往日的船。
孙窑自从以前陆枫交代过,便对岳耸格外关注,对于她的动向摸的一向清楚,也知道她和容远伯的勾当。
今日故意约在晚上赏灯,目的有二,一是自己约了小皇子那么多天,想试试他对自己的意思,二是弄死岳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