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沈暖捂着脸蛋瞪着娄沉,说道:“你捏我干什么?”
娄沉神色自若,如同刚才行凶的不是她一样,淡然说道:“看个字都能看的发呆,这个态度怎么好好学字。”
沈暖哼了一声,瞥开头不理她,“你才不知道这个字的故事呢。”
“什么故事?”娄沉坐在椅子上,放松身子靠着椅背,微微抬眸看他,难得的对他口中的故事感兴趣。
“就不告诉你!”说完沈暖昂着小脑袋,眼神时不时的瞥她一下,一副‘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说’的样子。
娄沉啧了一声,说了句不说也罢便直起身子继续翻看还剩下一点的折子。脸上一点感兴趣的神色都没有。
看她不继续问了,沈暖就憋不住了。他磨蹭了一会儿,又说道:“我跟你交换,你一会儿给我讲故事,我就跟你说,行不行?”
“不要。”娄沉不给面子的拒绝了。余光瞥见他耷拉着脑袋的失落可怜模样,又憋出几个字,说道:“我不会讲故事。”
沈暖立马从霜打过的小白菜模样变成迎着春风欢快地挥动叶子的小花模样,一下子趴到她的书案前面,笑嘻嘻的说道:“你会什么就说什么。”
娄沉很给面子的没说出“我什么都不会”这种又可能会把他从吹着的春风的小花打回吹着寒风的可怜模样。
她为了给他一次机会还是问了句,“你确定听?”
沈暖大力的点着脑袋。
娄沉眼底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这事,而是说让他讲讲暖字的故事。
这个故事对沈暖来说那是温馨的紧。但是对娄沉来说可以用简短的几个字概括——名字是他爹起的。
“父后说我是个可爱的孩子,是个暖宝宝。”沈暖傻乎乎的笑着。
说到家人,娄沉最是没有发言权,小皇帝好歹是有先帝陪他长大,但她的确是没有亲人陪伴。亲情对她来说就像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以前她小的时候还曾经憧憬过,向往过,后来知道那些东西不会属于她,尤其是她查到一些事情之后,她便果断的斩断自己对那些不着实际东西的向往,从而不屑。
她知道自己弃之如敝履的亲情对小团子来说却是很重要,便也没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他,也没开口。
直到他把期待的目光投向她,她抿了下嘴唇,说了句,“君后的期望会成真的。”
沈暖以为她也是夸自己可爱,谁知道娄沉的实际想法是,君后名字起的真有预知能力,照着小团子现在的饭量,以后一定会吃成一个软和的大肉包。
沈暖对着娄沉教他写的字自己一笔一划的照葫芦画瓢似的临摹起来。
最后要去睡觉前娄沉特意瞥了一眼,发现他歪歪扭扭的写的那么多遍的三个字中,只有沈字写的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