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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愿望,你也只能对着我说才有用。”娄沉笑望着他,在烟花在空中绽开的时候,将他放下来,对着仰起头痴痴的看着她的人轻吻了一下,说道:“而我每年的愿望都是,沈暖能快乐无忧……今年亦然。”

    沈暖慢慢红了眼眶吸溜两下鼻子伸手抱住她,脸在她胸前的衣襟上蹭了两下,平静情绪后才跟她一起看天上五颜六色堪比繁星的烟花。

    ……

    日子在忙碌中过的飞快,转眼便是三月婚期来临。沈静在他们婚期之前的一个月入的京,依旧孤家寡人的她看着娄沉浑身散发的洋洋得意之气气的直咬牙,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人是故意在她面前显摆她把她侄子拱到手了。

    更让沈静心口憋闷的是,偏偏是自家那白菜挥着白菜帮子上赶着去让猪拱。

    帝后大婚那日,场面极大,一切都按着礼部的章程有条不紊的进行,最后以帝后两人携手站在勤政殿阶前接受众臣的跪拜结束。

    沈暖一身红衣,有些朦胧的视线顺着紧握着自己手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路看向那张最熟悉的脸,哽咽着喊了两个字,瞬间便让娄沉静如深潭的眼中泛起圈圈涟漪,荡起浓浓柔意,最后缓缓笑了出来,忍不住的轻嗯了一声,低语道:“我在呢。”

    他肖想了这人十几年,到今日他也记不得自己小时候明明很怕的人,到后来怎么却又那么的喜欢,直到站在万人之上接受跪拜之时,他最终没忍住的唤了她一句,“妻主。”随后眼泪便落了下来,滴在两人相握的手背上,烫的娄沉心尖发疼。

    这一声妻主包含了沈暖多年来对她浓浓的爱慕之情。

    娄沉捏了捏他的手背,他才背着众人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干,傻乎乎的攥着她的食指仰着头冲她露出两抹甜甜的酒涡,柔和的阳光在他身上撒下一层光晕,光晕中他那明晃晃的八颗贝齿配着这梨涡,生生的让娄沉看醉了。

    婚后的日子跟以前并没有任何区别,娄沉这日批阅奏折的时候恍惚间都觉得她跟沈暖成婚数月其实就是一场梦,是她还是摄政王时便希望能够实现的梦。

    怀里的人翻个身把脸埋在她的腰腹间蹭了蹭娄沉这才回神,看着死活要赖在她怀里睡的人,一抹笑意不自觉的爬上嘴角,往日里清冷的眉眼间染上些许柔和。

    他们成婚后的第三个月沈暖便有了身孕,对于孩子娄沉表现出来的期待远远不及沈暖。她本来都觉得他还是个孩子年龄又小,不急着要孩子,可是却抵不过他对小暖宝的期待。

    自从有了身孕之后沈暖便开始变得嗜睡起来,每日早朝自然是不去了,等娄沉下朝回来之后他还非得粘着她,以至于才出现娄沉在软榻上批阅奏折,他抱着她的腰小睡。

    沈暖孕期除了嗜睡贪吃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异常反应,连孕吐都比一般孕夫情况要轻,娄沉不放心让张右来看了一下,最后也只归结于沈暖肚子里的是个乖宝宝。

    对此沈暖总是很自豪的跟娄沉说:“宝宝像我,一样的乖。陈安也说我那时候就很乖,在父后的肚子里也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