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到安景县城了?
晁主簿的心顿时活了起来,他在县衙受气,一点实权也没樱别人都在吃吃玩玩的时候,他可全在暗中准备,查看只报便是其中之一。
像他这种地方官,家就在这里,县令换了他都不可能走。只要能熬到换新县令,通过只报知晓蛛丝马迹,提前做好准备,就有可能讨好新县令。
现在机会来了,他可是知道只报上提过一句,这女驸马的哥哥是庄学文。
这个名字,近几个月多次出现在只报上,都是和皇上有关,那人现在混得可了不得。
他的妹妹来此,那可就得好好的招待一番了。
晁主簿赶快迎了上去,连鱼杆都没放下来,“下官晁伦见过驸马大人。”
庄柔摆摆手,让被抓的百姓先行离去,便看着这个裤脚卷起,戴个草帽手上提着鱼杆和鱼笼的男人。
普普通通一官员,看不出好坏来,不过只要是被胡园排挤,那肯定就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至于是好是坏,那可就不关她的事了。
她便笑道:“晁大人,闲情不错呀,可钓到了鱼?”
晁主簿一愣,赶忙回道:“没有,听到衙门出了事,下官就赶过来了。”
“不,晁大撒到鱼了,还是大鱼。”庄柔笑道,“本官路过簇,就被黄典史带人围住,本官杀了林家庄一百二十六口,不由分就要动手。”
“这可是人命关的大事,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拿人。更何况本官还是朝廷命官,杀那林家人干嘛?”
她笑了笑,“如果本官是男子,还能本官路过林家,看中了林家美貌的姐,想要强纳为妾不成,便心生恨意屠了林家庄。”
晁主簿一听,便知道这是县令他们干出来的事,也不知道是什么屎糊了眼,还以为能像以前那样,随意找个借口就把过路的富户拿下,按个罪名拿好处?
这回是找错了人,把这位女驸马给拿了吧。
他赶快道:“这种事驸马大人绝对不可能做,其中必有原因,还望大人明查。”
“刚才胡县令已经求本官,帮他好好的查此事。而胡县令听闻死了这么多百姓,还让黄典史在衙门口被人行刺而亡,觉得不配为官,对不起城中百姓和典史大人。”
庄柔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他羞愧难当,抱着柱子就撞,不活了,活生生把自己给撞得面目全非。还大声叫喊着要去报仇,怕是得了意症,本官只得把他绑了起来。”
“但这毕竟是安景县,本官不可能越界插手事务,只能请晁主簿暂管所有安景县事务,助本官调查林家庄的命案,还本官一个清白,也给林家庄一百多口冤魂个交代。”
晁主簿心中一阵狂跳,突然想起县丞比自己高一级,急忙客气道:“大人,县丞大人还在,县衙中的事务怕是要交给他来办才好。”
庄柔耸耸肩无奈的:“刚才派衙役去请他了,但据是生了急病,已经卧床不起,连地也下不了,所以只能麻烦晁主簿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