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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若是不灵通一点,岂不就和那些被王爷随手送人的玩|物无二了吗。就是不知王爷可想好怎么处置那位新来的林大公子,哦不,现在应唤墨染才对。”

    莲香低下头亲了下她的脸颊,继而笑道:“也不知那只暂时收回了利爪的狐狸,会隐忍多久后才会伸出他那锋利的爪牙。”

    “你说呢。”时葑不答反问,满脸冷漠的推开了越发得寸进尺的男人。

    “奴若是猜得到,岂还会开口询问王爷。”

    “既是猜不到,何不安静的看戏。”

    “王爷说的是,可就是不知墨染这次会搅出多大的风云,奴可真是拭目以待的紧。”

    昨夜落雪时,加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秋衫的林拂衣在鸡鸣破晓时整个人便发起了热,连呼吸都滚烫了起来。

    府里其他伺候的下人皆知这位爷是昨夜王爷新到手的男宠,想必现在还新鲜着,遂不敢怠慢半分的前去给人抓药,煎药。

    屋里,烧得迷迷糊糊中的林拂衣做起了一个他袖手旁观,甚至亲手将对方给一步步推到自我毁灭的梦。

    梦里是烟雨朦胧,百花竞放的四月。

    此时的林家还未树倒猢狲散,年满十八的林拂衣正与友人在湖边投壶玩接花令,边上则有不少妙龄少女抚琴自唱,端地少年恣意风流。

    其中一个少年不知在假山后看见了什么,嘘的笑出了声,惹得其他几位少年纷纷扭头看去。

    “扶羽,可是看见了趣事?”

    “可不是吗,诺,你们看那是谁。”字抚羽的刘言伸出手指头往那假山后一点,正好看见有两个少年站在那里。

    其中一个满脸通红的想要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另一个红衣少年,那红衣少年却在一旁解释得连嘴都干了,那送信的少年依然无动于衷。

    “啧啧啧,我们的太子爷可真是男女通吃,你们瞧瞧这都是第几次收到那些小郎君的信了,就连这长相也生雌雄莫辨,怪不得总惹了那么多不长眼的少年郎前仆后继。”

    刘言担心他们有些不认识那位太子的,还特意指出了对方的特征,说话的语气不见丝毫的恭敬,有的只是无尽嘲弄。

    “你们说一个男人长得一脸怜儿相就算了,可若是一国太子长了那么一个娘娘腔的样,说出去简直就是丢我们大周朝的脸面。”

    人说着话时,还满是不屑的对地啐了一口,显然有诸多不满。

    其中有几位倒是不曾见过那位太子的长相,不过对于私底下的传闻倒是略有耳闻。

    人又忍不住在多了那红衣少年几眼,确实如浮羽之前说的极为贴切。

    而此时在假山后,正不断拒绝与解释着她是男的不是女的时葑快要被这少年给气哭了,怎么会有这么听不懂人话的傻子加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