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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是想要问问喜见的意思吗,再说你我二人两情相悦,有些事本王自然得询问过你的意见方可,省得晚些时候你在床上与本王置了气可怎么办,到时吃亏的还不是本王爷。”

    时葑眉梢微扬,并不觉得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此等荤话有何不耻。

    反正她在世人的眼中看来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一个恶心的,不知廉耻的怜儿,那么她倒不如直接坐实了他们的想法,省得他们继续浮想联翩。

    等人走后,时葑却盯着面前未曾动过多少的糕点发起了呆来。

    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却总是不受控制的将视线往她那处看去,一双漆黑的眼眸中满是深沉。

    随之走出殿外的后林拂衣,竟连那抹虚假的笑都不在伪装,还有他以前为何看不出,此人也是那极善于伪装之辈。

    “喜见可还是在怨我当日没有在朝堂上为你们林家说话吗。”面色慌张,苍白不已的康胤在对上面前人时,总忍不住心虚到了极点。

    像极了当日在金銮殿上,因着他的反口指证导致林家上下百十口人皆被流放的流放,处斩的处斩。

    “当日那件事早已是板上钉钉的结局,何况这背后想要你们命的是当今那位,哪怕我为你们林家人求情也阻止不了事情最后定局。”

    “反倒是我们康家说不定会因为我的一时心软而遭受连坐之灾,难道那日喜见就没有看见刘言和其他几位皆襟口不言的模样吗,我不是不愿帮你,而是我在如何也得为我身后的家族着想,我也有我的无奈和软肋。”

    康胤见他一直盯着他不放,连带着大脑都有一瞬间的卡壳,差点忘记了他后面想要说的是什么。

    “康大人叫草民出来,难不成就只是为了表演这些无用的猫哭耗子假慈悲不成。”林拂衣越听到最后,唇角的那抹讽刺也在不断增加。

    “不是,我想说的是,那日我人已经赶来了天牢,想要带走你的时候,却发现你已经被那宸王给带走了。”

    “所以康大人,你到底想要说的是什么!”林拂衣冷笑的制止了他那不断为自己找借口的可笑缘由,连带着周身气温骤降。

    “其实我想说的是,难道喜见真的甘心继续待在一个好龙阳,甚至不知被多人给玩|腻了的男人身边,并当一个只能以色侍人的公子不曾。”

    双目猩红的康胤回想起刚才那一幕,顿时怒不可遏,掩藏在云纹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骨节攥得泛白。

    “呵。”林拂衣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连带着眼睛都笑得渗出了泪。

    他以前怎的就没有发现他这好友不但懦弱胆小,就连这性子也是一如既往的骄傲自大,甚至是连一些最表面之物都看不透的蠢笨性子。

    “若是喜见想要离开那恶心的宸王府,只要你开口,我无论如何都会带你离开,并且将你平安送出大周朝。”

    “我的事就不劳烦康大人好心泛滥。”等笑够后的林拂衣终是冷着脸,拂袖往殿中走去。

    徒留下康胤一人独站原地,不久,从走廊的另一边走来一腰佩墨玉的男子,半眯着眼儿看向离去之人,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