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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有了喜欢的姑娘又如何,再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在说她时葑可从来不信,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

    毕竟天底下哪儿有不偷腥的猫,就连当初说好了会一辈子喜欢她,保护她的少年都在转眼娶了她人为妻,更纳了好几房美妾。

    “可若是这样,在下却是对不起我喜欢的那位姑娘了,还望姑娘自重。”

    安逸自始至终除了脸红外,其他的行为举止端的都是那等正人君子风范。

    不过越是这样,才会令人觉得更有意思。

    “公子一口一个叫奴家自重,那公子还来寻奴家做甚,公子又不是不知奴家做的是什么生意。”

    说到这,连时葑也有些恼了起来,最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暗中有一道腥臭腐烂,如被一条吐着分叉蛇信子的阴冷毒蛇盯上了她。

    “在下只是希望姑娘能迷途知返,不要在做这等生意,姑娘还年轻,为何要自暴自弃或是自贱自轻,明明你又有更好的选择。”

    男人的嗓音带着一丝暗哑,显然极为不认同她的做法。

    “啧,公子这话说得可真是有意思,何况奴家可从来不认为奴家做这等生意后就真的是自轻自贱了,反倒是公子既不是来客,那又何必来寻奴家。”

    第22章 二十二、林清言       “我…………

    “我…………”

    “我什么我,公子难不成不知道,若是奴家不做这等生意,那么奴家怕是早得饿死在这燕京城中了,到时又会有谁来可怜奴家。”

    时葑畏惧那抹藏在暗中,如跗骨之蛆的视线,此时竟只想飞快的逃离此地。

    “我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姑娘你莫要误会我的意思才好。”见人要走,安逸急得连忙去拉她的袖口,谁曾想力度过大,只听‘刺啦’一声。

    寒冬腊月里,女人外衫里头只着了一件大红色绣牡丹肚兜,雪白的肌肤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显诱惑,特别是当那缕青丝垂落在上时。

    半裸着背,双手抱着胸的时葑满是错愕的看向了身后扯她外衫掉落的男人,此刻竟是连冷都顾不上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请姑娘见谅。”虽说不是头一次见到姑娘果体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心头颤了一颤,随即飞快转过身。

    “公子既不愿同奴家春风一度,还扯奴家的衣衫作甚,还是说公子不喜在这屋子里行事,而喜欢同奴家在这个冰天雪地里野|合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