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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你跑进我屋子里想要做什么。”她说话间,还害怕地往水里头缩了缩,俨然一副担惊受怕的小白兔样。

    “姑娘莫怕,我不会害你的。”清脆的女声从女子嘴里溢出,同时人也从那屏风后走出。

    直到这时,时葑才看清了女子的长相。

    女子的皮肤不像现在满燕京追捧的白皙如雪,而是带着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剑眉星目,浓眉大眼,一张形状完美的红唇半抿着,似带着几分不安的拘谨感,其中最为令人醒目的还当属她左眉间的一条细小刀疤。

    “你说让我不害怕,那你为什么大晚上闯进我洗澡的地方,你可别说因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喊人了。”

    头一次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给居高临下的看光了身子,使得时葑的脸连带着耳根子都微微红了底。

    也不知是泡澡久了熏的,还是恼羞成怒所致。

    “深夜来访,是我的不对,还请姑娘见谅,还有我不是存心挑姑娘沐浴的这个时间点进来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进来的时候,恰好撞到姑娘在沐浴时。”

    话越解释到最后,连安然都有些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了。

    “那你既然知道我现在是在沐浴,还不赶紧转过身去,虽说你我二人都是女子,可我也万不能被其他女人给看了占便宜去。”

    时葑说着话,还将身体再度往水下沉了沉,连那胸前都用手给死死捂住,硬是不肯露出半点儿风光来。

    “还有奴家虽是女子,可也不喜欢被另一个女子光明正大的给瞧了去。”

    她最后一句,隐隐带上几分恼羞成怒的媚态,更衬得安然就像是一个深夜□□而进的登徒子无二。

    “啊,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前面还未曾觉得有什么的安然,此时同样红了脸的转过身去。

    脑海中则不断浮现起,最近几日安逸的时不时走神与恍惚。

    还有刚才见到的那位姑娘沐浴之时,当着端得上出水芙蓉清水去雕饰,别说男人,就连她一个女人都看得口舌干燥,也难怪那位呆子会动了心。

    “那你记得不要偷看我。”

    “在下不会,还请姑娘放心。”

    得了再三肯定后的时葑在起身后,飞快将那先前被掩藏在衣衫上的人|皮面具带上,并且将那沾湿的发放下。

    安然耳边听着女子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时,这嘴里头想说的话却再也藏不住了。

    “姑娘可认识前些日来寻你的那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