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木门在下一秒被推开,刚从柴房中走出的红羽手上还拿着一盏新点燃的灯盏,哑着难听的声音,问。
“那人可走了。”
“自是走了,若是不走你又岂会出来。”
时葑见着外头还浓稠成墨的黑夜,连人都不由连打了几个哈欠,显然困到了极点。
“表姐还是先将衣服穿整下为好。”即使在黑暗中,红羽仍能看见那白如羊脂玉的躯体在散发着盈盈诱惑。
“说得你最近好像没看过一样。”她嘴上虽如此,可手则先一步的将因着先前被扯得松垮,露出了大片春日之景的外衫穿好。
等人重新躺下后,红羽方才吹灭了蜡烛,慢吞吞的睡在刚才安逸打过的地铺上,他的鼻间甚至还能轻嗅到那人身上独属的梅香。
今夜,他翻来覆去许久都不曾安眠,只因他一闭上眼,便能看见那具雪白的酮体在他面前无尽妖娆的诱惑着他,似想要将他给一同拉下那深渊地狱中才肯罢休。
他承认,他确实被诱惑到了,毕竟天底下谁不喜欢美人,还是一个近在咫尺,活色生香的美人。
转眼大半月以过,那宸王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就连街道上都贴满了她的画像。
原本应当是失真的画像,可不知为何画到了她时,却是那等力求真实。
此时正在院中,吃着烤红薯的时葑,看着从她家门口走过的又一批官兵时,唇角讽刺的弧度越发深邃。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连找个人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说是酒囊饭袋也不为过。
第26章 二十六、好戏 “表哥。”……
“表哥。”
现在的红羽倒比初时长了少许肉肉,额头上那块丑陋的,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疤痕则被系在额间的天青色扶额给遮住,现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翩翩美少年。
红羽凑过来,吻了吻她还沾了少许红薯的嘴角,方才离去。
“你倒是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这一幕若是被你的好大哥瞧见了,你说他会怎么想你,又会怎么想我,反正我的名声早已是臭得个彻底,而你则不同。”
时葑伸出手,轻撩起少年的鬓角发丝别于耳后,笑得一脸暧昧。
“表哥不喜欢吗。”
“为何不喜欢。”时葑眼眸带笑,凑近挑起了少年的下巴,继而吻下。
毕竟这可是这少年先勾引的她,她可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