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讽刺异常的时葑眉头微挑,满是带着浓浓的恶意将他的手置于那衣衫之下。
那薄薄的衣衫之下,确实是那很明确的男性|体征无疑,只是对比于他的,倒是小上了不少,连带着时渊从进门初的怀疑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来时曾不止一次的认为,那位被杖毙的林美人说不定就是他的这位好皇兄所扮,目的就是为了给皇室蒙上一层不堪的|乱|伦|黑纱。
只因天底下,何来的长得如此相似之人。
可此时暴露在烛火底下那虽小,却明确存在的男性喉结,还有他刚才触摸到之物,无一不是在诉说着他先前的自欺欺人。
可莫名的,他仍是心生狐疑。
“陛下难不成还摸上瘾了不曾。”时葑厌恶的将他的手挥开,脸上满是带着浓浓的,挥之不去的恶意。
“这可是皇兄先动的手,难不成皇兄还想倒打一耙。”时渊倒是并未觉得有半分难为情,毕竟这物他又并非没有。
“朕今夜前来,就是想要问下皇兄考虑得如何,此番摄政王开出的条件不但诚意十足,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人可是对皇兄可是存了志在必得的心,甚至还允了皇兄择三两男宠跟过去伺候,如此,皇兄还有何不满足的。”
“是吗?不过本王倒是想知道,若是本王乖乖地嫁去了青阳国,又会得到什么好处。”
随意缠着一缕发丝于指尖把玩的时葑,对上男人那双满是写着利益与算计的眼时,唇角的讽刺在不断扩大,只觉得他真不愧是皇家人,无论什么在他们眼中都成了明码标价之物。
“若是没有半分好处,臣可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孤身一人的嫁到一个人不生地不熟之地,要不然啊,届时连怎么被人给搓磨到死的都不知道。”
“朕听说当年父皇在临死之前曾给皇兄写过几封信,很不巧的是,那几封信正好落在了朕的手里。”
比她高了一个头的时渊在与她对话时,像极了那等居高临下的施舍口吻。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遗物,我要来有何用。”闻言,心下一个咯噔的时葑面上却不显,只是脸上的笑意再度灿烂了几分,彰显着她内心的不安。
“皇兄当真不要,可朕曾听闻皇兄当年曾被父皇养在慈宁宫一段时间,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是否又同信上言明,不过既然皇兄不要,朕此番动的当属无主之物。”
时渊压低着嗓音凑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像极了那等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就是不知里头,父皇到底写给了皇兄什么秘密,值得那么的宝贝,若是朕的嘴一不小心透露出去了只言片语,你说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