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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她觉得她前面说的做的并没有哪里不对啊?可这该死的男人又是发的什么神经???

    “时葑。”强忍着额间青筋直跳的林拂衣冷着声,唤出了她的名。

    “嗯,叫我干嘛。”

    “闭嘴。”

    “你说你这人,除了叫我闭嘴后还能做什么。”

    “你要是再不闭嘴,信不信我………”一句话都未曾说完整的林拂衣反倒是先一步红了白净的耳根子,最后那句,却是怎样都不肯说出口。

    “信你什么。”

    时葑话才刚落,便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凑过来亲她的男人,一双瞳孔瞪得大大的,俨然一副受惊过度,连动作都给忘记推开了的傻愣愣兔子样。

    等回去的时候,俩人皆是脸红红的,像极了那等猴子露出来的红屁股。

    “那个你先休息一下,我去门外看一下人送来了没。”话落,时葑逃似的跑出了这不大的院落。

    林拂衣则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后,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摸了下他的唇,回想起刚才的触感,好像比想象中要好,亦连唇角的笑意都不自觉上扬,连他都没有发现,那盘绕在心头的乌云如被人用手拨开,重见光明。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唇也能那么的软,更带着淡淡的香味。

    同时,他知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昨晚上被打晕后关押在房间里的穆生才刚醒来没多久,便被突然推门进来的响动声给吓了一跳,加上先前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乍一遇到刺眼的光,总会下意识的半眯起来。

    屋里的布置少得应当称得上为简陋,就连家具也不过就是一张木板床,一张缺了脚,下面垫着一块石头的瘸腿四方桌,一个看起来便有些年代,其上堆积着少许灰尘的斑驳梳妆台。

    唯一称得上值钱的东西,应当是属于床上那条崭新的淡蓝色小碎花被和一个原木雕花盒,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穆生顺着光的方向细眯着眼儿,这才看清了昨夜男人的长相。

    男子容色清雅,鼻梁高挺,鸦青色的羽睫半垂,于白皙肌肤上投下淡淡阴影,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

    本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的上仙之态,偏生眉间一点朱砂给之添了几分勾人入魔魅骨,

    “醒了,若是醒了,不知公子可否同在下做一笔交易。”

    林拂衣并未走近,而是在距离一米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被捆绑成粽子之人,而他的竹竿则是稍往面前的少年身上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