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锦瑟的女人倒是没有半分扭捏的承认了她的身份,只因她有种预感, 今夜过后,她说不定会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了。
正当二人压低声音交谈中,门外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正好映出了他们投射在六角荷花户牖上的两道剪影。
“有贼人!”
“不好,有人来了。”
随着巡逻人的一声起,二人在顾不上其他, 各自将手上所拿之物抱在怀中破窗而出。
同时不知谁无意打碎了一个约一米高的汝窑青花囊瓷瓶,花瓶倒地应声而碎,露出了藏在最里的一幅画,那画许是因年代久远的缘故,连纸张的边缘都泛起了少许微黄。
偌大的城主府因着大半夜出现的‘贼人’二字,不知搅得多少处鸡飞狗跳。
正当时葑好不容易甩开追兵,回到原先落脚之地时,并未注意到身后缓缓朝她靠近的一道黑影,和一双掩于黑暗中伺机而动的阴冷视线。
“谁!”正当她刚掏出袖中匕首时,整个人也开始轰然倒地,大睁的瞳孔中还满是带着不可置信之色。
这叫什么,这才是叫做真正的阴沟里翻船。
而此时的门外,正跟着不少提着灯笼,前来奉命搜寻之人,其中为首的正是杨三此人。
“安公子,属下接到城主命令,说是府里跑进来了一名刺客,属下担心刺客会对安公子不利,特意前来搜索。”
门外的杨三拍了门好几下,都不见里头人有所反应,内心也泛起了几分嘀咕,心底的那抹怀疑之色更浓。
“安公子,安公子可睡了?”他又敲了门许久,仍不见有人前来开门,唯恐担心里头出了什么事的杨三在顾不上规矩,闯了进来。
屋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什么声音,连带着刚推门进来之人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手中则握着那柄刚□□的剑,以防万一总是无错。
空气中除了那屋子里原先燃着雅致安神香后,还带着一股甜腻的,令人鼻间挥之不去的花香。
同时,越往里走,那股香味渐浓,就连他的第六感也越发强烈。
“爷,不要了。”娇媚的女音满是带着酥|软入骨之音,丝丝缕缕的缠人到了极点,就像是一把软毛勾子。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前面还缠着爷的,怎的现在就不要了。”男人带着粗气与暗哑的嗓音响起时,带动的还有那令人目赤耳热的躯体拍打声。
忽地,那放下着蜜色云纹绣牡丹的帷幔中发出一句句令人脸红心跳之音,连带着刚才进门之人都脸颊微红,嘴里说着抱歉后,方才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