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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只是想问你,你雕的这个是什么。”穆沙临说话间,还伸出手指点了点她手中的四不像,眼中满是好奇。

    “平安。”

    “可我看着怎么不像,倒是像耗子居多。”

    “哪里像耗子了,耗子的耳朵哪里有那么大。”时葑被她嘴里的‘耗子’二字,差点儿没有气得将人给撵出去。

    “可狼的胡子也没有那么长的,尾巴也没有那么细。”

    “你闭嘴,我现在只是还没雕好而已。”时葑觉得自己要是在和这个人说话,那么被气死的人肯定就是她了。

    结果一晚上,俩人差点儿没有因为那木雕像耗子还是狼给打起来,最后就连原本睡下的平安也跑过来凑了热闹。

    等第二日天亮时,二人眼下皆是带着一对厚重的黑眼圈,就跟深夜去做了贼似的。

    “你说你能不能不要给我找那么勒的衣服,你是不是想要将我给勒死才甘心啊。”

    时葑看着坐在不远处,正乐悠悠喝着杏仁羊奶的女人,那气得牙痒痒的模样,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她给彻底撕碎成碎片才能消气。

    “若是不勒紧点,怎能衬出爱妃的胸大腰细芙蓉面,到时又如何艳压全场。”见着将人逗弄得差不多后,一直坐在旁边的穆沙临方才收回了看好戏的目光。

    随后走过来,从身后虚拥住了怀中女人,一张微厚的唇瓣则游离在她白皙的脸颊处,笑得满脸邪气。

    “爱妃这腰可真细,细得连本王子单手就能搂住,亦连这胸也是难以掌握,也不知爱妃幼时是吃什么长大的。”

    “哪能吃什么,不过就是比起其他女子早早开了荤,夜里床上夜夜躺着人罢了,若是王子想,妾身也是很乐意至极的。”时葑并未拍开她的手,而是半眯着眼儿看向了镜中郎才女貌的二人,眼中暗讽之意更甚。

    “时葑,你是不是没有过朋友。”莫名的,穆沙临来了那么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要你管,我有没有朋友关你什么事。”听到这句话时,时葑整个人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

    “反倒是王子在不出发,等下说不定就去晚了。”

    “这便来。”

    今日是金阳国一年一度的火把节,白日里头则由男子前去狩猎,比赛看谁猎的猎物更多与更猎物威猛。

    得了第一后,则会有国王亲自颁发金阳国第一勇士的勋章,也是不少人借此机会在王前露脸的机会。

    不过往往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拔得头筹的皆是皇家与达官贵人家的儿孙,少见有平民出身者,之前一直蝉联了三年冠军的三王子因着前年带兵剿匪而错过了机会,使得大皇子一举拔得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