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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日夜间她见过的黑甲卫,无端令她内心深处泛起了严重的不安之色,就像是会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大事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反倒是城主时不时会来寻老爷下棋,周围边防的士兵增加了不少,同时处于闹市中心的铺子皆卖给了安家,以及现在一到夜间便开始了宵禁。”喝了一口豆浆后的高燕,挑着一些最近最主要的事情说。

    “宵禁是从何时开始的?”

    “约在两月前。”

    “安家的铺子又是何时盘下的?”

    “在夫人失踪的那段时间里。”高燕对她的问话基本有问有答,若是不知情的,则会抿唇不言。

    一问一答后,倒是令时葑猜出了不少东西,可也仅限于那么几分。

    等她推开门出去后,正好见到了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的林拂衣,微抿下唇后,复出声道:“正好我有些事想要问你。”

    “我还以为雪客宁问高燕也不愿问我的。”一句不知是醋还是怒的话从男人鼻间冷哼而出,偏生未曾被心事重重之人给注意到半分。

    “岂会,我们先回房再说,外头实在是有些冷了。”

    “好。”

    等二人在房中细细交谈了好一会儿,高燕方才端着熬好的中药敲响了门扉。

    时葑欲从床上起身时,先一步被林拂衣给阻止的按下。

    “我去拿就好,再说你这罗袜都未穿之人,也不怕一来二去的生了寒。”

    时葑顺着男人的目光往回看,正好看见了她进屋后便褪了鞋袜的脚丫子,在男人带着笑意的注视下,随即恼羞成怒的将脚缩回了锦被中。

    “你这脚我都不知看了多少次,还怕这一次不曾。”林拂衣将药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还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包蜜饯,好用来给她压下嘴里的苦味。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二者岂能混为一谈。”

    一说到之前的事,时葑瞬间有些气得牙痒痒,可是当她一看到那小几上,散发着浓重泔水味的中药时,整个人瞬间蔫了,完全同那冬日里刚被霜打得青紫不接的小茄子。

    “这药若是再不喝,等下凉了说不定更难喝。”林拂衣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谁说我不喝了。”她才刚说完话,便拉长着一张苦瓜脸,大有将军一去兮不复返的勇气,端起那药碗‘咕噜咕噜’咽下。

    即便喝药后马上含了块蜜饯在嘴里,那张脸仍是皱得跟苦瓜似的。

    “喝点水。”

    “有水你干嘛不早端给我。”时葑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水后,又是‘吨吨吨’的往下喝。

    “若是刚喝完药便喝水,难免会冲散了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