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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早点起来,早你个头啊早!”若非顾忌着那俩人还在院中,她何故还要压抑着自己的滔天怒意,直接将人踢下去床去才是本事。

    “我在睡一会,再说现在还早。”男人说着话,还特意在往她身侧蹭了蹭。

    可是蹭着蹭着,好像哪里蹭出了点什么不可言说。

    正当时葑以为对方会不好意思的恼羞成怒,衣袂翻飞如鸟翼离开时。

    谁曾想对方不但想恶心自己,还想恶心她的抓住了她的手,朝她的脖子处吹了一口温热的气息后,哑着慵懒的声儿道。

    “雪客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你自己是没手弄不成,再说老子又为什么帮你。”时葑的手刚一贴上,不但脸红,就连手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

    玛德,她觉得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到这么一个人。

    “我没有弄过,帮我好不,雪客。”随着他那声儿渐魅,亦连他那禁锢着她腰肢的力度越来越重,似要将她那一截细腰给彻底掐断一样。

    说到这句难以启齿的话时,林拂衣整张脸都像是烧红个半边天的晚霞,亦连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可口的粉红。

    只因他过去的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身体的渴求,不是沉醉在朝堂中的诡谲暗涌,就是清心寡欲得对此事嗤之以鼻。

    唯二两次开端皆是由她起的头,连带着他也染上了俗世间的七情六欲,最为该死的是他自己若是起了此等不堪念头时只觉得恶心,可若是那人的脸换成她后,却是迷恋不已。

    久了,连带着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心里有了毛病,居然会对一个男人起了这等恶心的念想,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你求我啊。”在听见‘他不会’三字时,连时葑的眉梢间都染上了几分小人得志。

    “时葑。”因着压抑过久,男人的嗓音又哑又酥,亦连他的身体都像是要镶进她的身体里。

    “你若是在不帮,我不建议我先来帮你的,这样你我二人可还公平。”随着话落,他桎梏着她腰肢的力度竟比之先前加重几分。

    “别别别,我帮还不行。”紧咬着牙根的时葑拍开他的手,闭上眼认命说服自己是个传统的手艺人。

    耳畔处则断断续续的传来了男人低哑的鸣唱,竟比那来自远方撒旦作法时还要来得勾人心神。

    特别是那温热的吐息,细细的,薄薄的,暧昧的喷洒在她略带敏感的耳垂处时,亦连这室内的温度都在节节攀爬。

    “你能不能快点,老子等下还等着要去吃饭。”等过了半炷香后,时葑再也忍受不住如此非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