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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威胁我!”时葑锐利眼眸半眯,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心惊的阴戾之气。

    “何来的威胁,奴不过是实话实说,反倒是殿下现在羽翼未曾丰满就算了,便连这满殿伺候之人皆不是皇后娘娘安排下的眼线,奴斗胆问殿下一句,殿下可曾甘心。”

    “呵。”时葑似从鼻尖冷笑一声,继而飞快的桎梏着身后少年的喉咙。

    将人给按压在那未曾墨干的画轴上,上头原有的东西皆是被推散在地,落了给满地狼藉之色,时葑漆黑的眼珠子中皆是森冷怒意,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癫狂之态。

    “你到底是谁!你又到底知道些什么!”自从那日发生的事情后,她整个人变得疑神疑鬼,不但人清减成了半个,亦连脸上都会不时浮现阴沉狠辣之色,同过去那副任人宰割的傻白甜形象,当真称得上是天差地别。

    “奴哪里是谁的人,奴只是殿下的人,奴无论是身亦是心,皆是属于殿下的。”即便被人掐着脖子的莲香亦不恼,反倒是绕有兴致的望着那足渐疯魔之人。

    “你说谎,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人!你又想从孤这里得到些什么!”

    “不防让孤来猜猜你是谁的人!你是六皇弟,二皇兄还是三皇兄,还是那位林家大公子派来的人!”时葑一个人名一个人名的往嘴里蹦出,同时漆黑的眼眸足渐转为了猩红之色,掐着他的手上力度在不断加重,似要活生生将他给掐死一般。

    “咳咳,奴说了,奴不是任何一个人派来的,奴只是属于殿下一人的奴才。”

    现在的莲香即便因为缺氧而变得满脸涨红,可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

    “殿下何不试着相信奴嘴里说的话,再说奴又不会害殿下。”

    莲香说话时,他的手则再一次缓缓抚摸上了她那张瘦削的脸颊,一双棕色的瞳孔中,满是带着醉人的情意,似那一汪浓得化不开的春水。

    “呵,懂了,孤懂了,你是母后派来的人是不是,不过竟然是母后派来的人,孤就算是弄死了又不会如何,反正死了一个,日后不是还有大把的替补等着吗。”

    状若癫狂的时葑说着话时,她手上的力度再一次加重,完全就是要将对方给置之死地一样。

    可是下一秒,她纤细的手腕被人强有力的制止住,很快,他们二人的位置调换过来。

    被桎梏在红木案板上的时葑,瞪大着那双黑黢黢的瞳孔,里头折射|出的满是不可置信的怨毒。

    “你会武功。”

    “瞧殿下这话说的,好像奴会一点拳脚功夫就很了不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