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非如此,太子又岂能担得上诸人嘴里戏称的那‘怜儿’二字,今日倒是令本小姐大开眼界,更明白了何为恶心到腌臜得不堪入目之物。”
“本官可一直记得陈小姐贵为世家之女,又是这燕京有名的才女,谁曾想竟然也是能吐出此等污言秽语的粗俗之女。”面带薄怒的林拂衣虽说不出那等辱骂女子的激厉之言,却也知,如何打蛇,才能正好的打到那七寸上。
“林大人莫不是也是一时被这太子的皮相所惑,不对,应当是,不知太子又是如何脱光了衣服勾引的林大人才对,否则依林大人的洁身自好的品性,又岂会瞧上像太子这样人人可欺,又一个不男不女的玩意。”
“陈小姐不知,在说他们之前,理应先得拿面镜子照下自己那面目可憎的样才是。”
林拂衣似跟见不到其他人说她半句不好一样,话里的语气越发森冷泛寒,往向陈诗语的目光更是带着丝丝警告的寒意。
而在下一秒,原先紧闭的竹门先一步被人从外面推开。
“喜见,刚才我们叫你那么久了,你怎的都没有听见,难不成又是想背着我们在这里偷偷幽会。”
进来后的刘扶羽还满是暧昧的扫过他们二人,眼中露出一抹在明显不过的戏谑之色。
此情此景,只要非是个傻的都能看出少些猫腻,何况他们还是那么的光明正大。
“原来陈小姐也在这里,瞧我这人的眼神一向不好,居然都没有发现。”等话到一半,刘扶羽方才故作惊讶的看见了站在一旁,早已面色难看到铁青的陈诗语。
“啊,那个,我瞧着外头的牡丹开得极艳,不知陈小姐可愿赏在下一个脸,一同前去赏下花。”
“既是刘大人相邀,小女岂有不去之理。”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的陈诗语自然知道,他这是想要给她一个离开的台阶下。
正好,否则她若是在待在这里,看着那个恶心的男人,难保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之事来。
等人全部离开后,时葑终是在难以忍受恶心的挣脱了他的桎梏,红唇轻启,满是冷讽道:
“林大公子倒是好算计,好心机,就是不知你们这些又拿孤下了何样的赌注,赢了的人又会获得什么。”
“自然是极为有趣之事。”等竹门合上的那一刻,林拂便眉眼厌恶的同样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只觉得就跟沾上了什么恶心秽物。
“反倒是殿下倒是和之前一样的遭人厌恶,你说,若是今日之事传出去后,也不知该多么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