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上官蕴,耳根忍不住一红,喉结更是上下滚动,不断的吞咽着喉咙里产生的大量唾液。
时葑并不愿多说什么,生怕她自己会越说越错,何况她本就是一个嘴笨之人,有这口头解释的功夫,倒不如直接用行动来表明。
何况她心里实在是不安到了极点,迫切的,想要抓住他,才能换来那么几分安定感。
“我没有想做什么,我只是太久没有见到若初了,很想若初而已。”随着话落,时葑便低头吻上了男人那张略显坚毅的唇瓣,辗转反侧,或轻或重。
二人虽说当初第一次接吻时是青涩的,可是那么几次下来,总会有一方会无师自通。
上官蕴的理智在不断的催促着,想要让他推开她,可是他的身体却是那么诚实的,想要让她离他近一点,在近一点。
“…阿…阿雪…你…你起来。”面色突然爆红的上官蕴想要推开她,可手上的动作,临到了最后,反倒是变成了将人给紧紧拥在怀中的动作。
毕竟怀里的那具身体是那么的香,又是那么的软,更何况还是他从年少时,便一直放在心尖尖的人。
有时候喜欢便是喜欢,无关男女,更无关性别。
未曾紧闭的黄梨木雕花窗,不时有几缕清风吹进,却吹散不散里头的浓郁栗子花香半分。
脸颊带着一抹艳,眉梢间似晕染了一抹海棠花绯红之色的时葑,正身娇无力的趴在略显衣襟凌乱的少年身上,那只白皙如玉的指尖上,则还不断的往下残留着少许吃剩下的杏仁羊奶。
时葑在欲起身时,又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角,笑得就像是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猫。
“阿雪…你…你…你………”回想起刚才那缱绻暧昧的一幕时,上官蕴连人带头发丝都红了个彻底。
“若初的味道尝起来倒是有些浓,也不知是憋了多久。”
时葑抬起那双含水的桃花眼直直望了过去,丝毫不嫌恶心的将那还沾着杏仁羊奶的手置于那张被啃咬得泛红的唇瓣中去,那一头浓密如海藻的秀发则随意披散而下,衬得那张脸儿越白,唇越红,像极了那等从深山野林中,专外出前来勾人的鬼魅等物。
从他的角度看来,似乎能看见那根丁香小舌,而她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则是他的。
莫名的,上官蕴内心深处浮现出一抹难以形容的复杂感,更多的是喜大过于惊。
“下次换我主动可好,阿雪。”随着他的话音才落,那人的唇再一次贴了上来。
这一次,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一股子生石灰味,其中更掺夹着独属于对方身上的馥郁花香。
一时之间,竟连那味道是谁的都已经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