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出去后,时葑厌恶的推开了这宛如一条疯狗的男人,并打算再一次往岸上走去时。
“殿下难不成就那么狠心吗,平日里头奴一次最快也得要半个时辰后方完事,可你看看,现在连半柱香的时间都还未到,可不是在折磨得奴厉害吗。”
男人的手臂仍然禁锢着她不放,亦连那身下池水的涟漪都较此之前的幅度大了不少。
“若是不行,不是还有那五指姑娘可以帮忙吗,反倒是孤在不出去,难保不会真的出了事。”眉眼淡然的时葑推开人后,看着她身上被咬出的朵朵艳丽红梅,只觉得牙根痒痒。
“反倒是莲香你难不成真的是属狗的不曾。”
“殿下都说了奴是殿下养的一条狗,又岂能不是狗。”
“滚。”
“艹。”莲香啐地骂了一口脏话,这一次却并未再次伸手将人拦住。
等人离开后,这处偌大的宫殿,再一次回复了最初的平静,唯有最里头的那方汉白玉池中,偶尔会传来几句难以压抑得喉间喘息。
今夜有月无星,抬头望去,只觉得那月亮孤零零得紧。
时葑来到凤藻宫时,不知为何,越是往里头靠近,她的一颗心越发不安。
仿佛这门后有着什么龙潭虎穴在等待着她。
屋里因着住进了那位九五之尊后,连带着这里头的摆设,用具,无一不是那等价值连城之物,就连那紫檀贴皮雕瑞兽花卉床与红木牙雕象牙衣橱里都挂满了男人和她的衣物。
进来人乍一看,还以为这是帝王的另一个寝宫,而此时的殿中,则弥漫着浓重的酒香。
“雪客今日可是出了宫,不知是见了谁,又去了哪里玩!”她才一进来,屋里头的男人便阴测测的笑出了声,漆黑的凤眸中满是压抑不住的阴翳,憎恶之色。
“儿臣今日去见了上官蕴,然后在一起到醉仙楼吃了个饭后便回来了。”
“雪客与上官家那小子的感情倒是极好。”
“不过就是同窗之谊,也谈不上有多好。”微抿着唇的时葑错开他那道审视的目光,干巴巴的解释道。
“呵,可若是不好,那不知是要怎样才能称得上一个好字。” 时钦漆黑凤眸一扫,里头盛满的满是冰冷阴霾。
男人快步走近,紧攥着她手腕不放,力度大得似乎要将其捏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