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疼,就像是一种直接将她身体给撕扯成俩半的疼,以及那恶心作呕得令她连隔夜饭都要直接吐出来的不适感。
“滚开,你给我滚开啊!”哽咽的话不时断断续续的从她嘴里发出,眼眶中不知何时蓄满了泪,见着格外我见犹怜。
“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屋外的高燕听着不断从里头传出的啜泣,哀求声时,下唇早已被他咬得破烂,紧攥的手心处被指甲抓得血肉模糊。
他想要冲进去,冲进去将人给救出来。
可是他的身体却不曾听从他的理智半分,就像是一块石雕一样静立不动。
他疼恨着里头发生的一切,更痛恨的应该说是自己才对!!!
挂在檐下的那串青铜风铃被呼啸寒风吹得‘叮当’做响,也吹得里头之人本应溃散的理智重新归拢。
被桎梏在身下的时葑许是失了那颗反抗的心,整个人沉寂在那无尽的深沉黑渊中,那双本应当是盛着满天星辰的潋滟桃花眼中,此时剩下的只有一片绝望的灰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样对你的。”
眼眸猩红的林拂衣等接触到她那近乎绝望的目光,以及她那被撕扯得近乎不能遮体的衣物时,心下一痛,他才反应过来他到底在做着什么禽兽不如之事。
颤抖着手帮她盖上锦被,唇瓣蠕|动着许久,却不知要说些什么话来为他开脱。
只因有些事,做过了便是做过了。
“雪客别哭了好不好,是我混蛋是我畜生,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好不好。”
“滚,你给我滚。”
半抿着唇的林拂衣这一次并未回话,而是将她那不断发着颤的身体紧搂在怀中,手上力度大得似乎想要将她给揉进血肉中。
他不知道当时的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直觉告诉他,定然是极为糟糕之事。
否则一个人的转变,又岂会来得那么突究,甚至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那日发生的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二人的心上,即便面上还同往日无二。
可他们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些东西已经隐隐变得不同了,原先同住一间房的二人现以分房而睡。
比如每一次当他想要和她说话时,她总会露出厌恶到了极点的目光,就连说话时离她稍近一点,都使得对方如避蛇蝎一样远离。
他有心想要解释,可那人却连半分解释的机会都吝啬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