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我…我只是………”时葑看着被她抓住他手的主人,还在支支吾吾的试图解释时,原先藏在袖口中的匕首则是悄悄地出了一个鞘。
“只是什么,只是刚好给我捡下掉落在地的筷子,结果就那么不巧的碰到了我的臀部是不是。”一句不知是讥是讽的话从她嘴里溢出,满是带着咀嚼后的森冷怒意。
“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我。”
“呵。”一句冷嗤,似从她鼻间冷哼而出。
正当她准备将那胆敢羞辱她的手给砍下来时,在下一秒,另一只手再一次摸了上去,甚至比之先前几次还要来得大胆,更甚是在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她的愚蠢。
不,这一次不再是一只手了,而是两只,她更能仔细的分辨出,这是来自两个不同男人的手,并且这其中的两只手都不属于先前的任何一只。
那么这一次又是谁?更有谁?
此刻的她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深渊无边的沼泽池,那里头更不断有暗黑藤蔓伸出,似要将她拉进那无边黑暗。
连带着她更没有继续坐在这里的心,转身拂袖离去。
若是换成了平日,她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可是她此刻更能清楚的明白,今时不同往日。
她现在不单单是在他人的地盘,更像是一只被人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若是真的朝其发了难,届时惹来麻烦的还不是她。
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下。
先前沐浴后的时葑刚准备换衣上床入睡时,房里头的一扇户牖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隙,紧接着一只白皙的小手往上一攀,人也跟着跳了进来。
“小姐姐你长得真好看,留下来给我当媳妇好不好,我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还会将我赚来的钱全部送到你的手上好不好。”
今天在喜宴上摸了她屁股一下的言生不知何时钻了进来,漆黑的瞳孔中闪现出幽幽冷光,手上还提着两条活蹦乱跳的鲩鱼。
而在大周朝中,他们一般只有祭祀的时候才会用上鲩鱼。
“你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就想着要找媳妇,那你知道找了媳妇是要做什么事的吗。”
本欲将人扔出去的时葑转念一想,不知想到了什么,方继续耐着性子与之周旋。
“自然是在一起睡觉,还有做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事。”言生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目光时,原先脸上独属于少年的青涩,稚嫩逐渐褪去,剩下的只有一片独属于成年人的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