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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有一颗小小的种子在她内心深处扎了根,冒出了绿芽,直到长成参天大树的那天到来。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过,原先那个长得皱巴巴像是没毛小猴子的平安也逐渐变得白嫩起来,就像是一个可口的大糯米团子,导致时葑每次看见的时候,总想要咬上那么一口。

    “娘…娘亲………”

    “娘亲…陪…陪平…陪平安玩。”现才两岁的平安已经能口齿清晰的吐出一串话来,就连这模样也是生得玉雪可爱,任谁见了都要夸上一句的好相貌。

    “去找你爹爹玩好不好,娘亲要在忙点事。”

    其实她嘴上说的忙,不过就是单手撑着下巴在发呆,要么就是在眺望着那永远都不见退潮半分的河水。

    为什么这河水永远都不见有半分退潮?还有这山上的人不出去和外人交流的话,为何山上的店铺里头总会出现一些新奇之物。

    等晚上吃完晚饭后,正在叠着衣服的时葑突然被身后的男人拦腰抱起,并往床上的位置倒去,还未等她出声,唇先一步被封上了。

    “平安今晚上在他大姨家住,还有娘子都许久未曾同为夫亲近了。”

    对了,她差点儿忘了说,他们在元宝半岁的时候,已经补办了婚礼,连带着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嫁了。

    “你洗澡了吗。”莫名的,时葑来了那么一句。

    “自然是洗了。”

    剩下的那些话,她还未出口,便直接被咽回了嗓子眼里头,逐渐化为一句又一句的奶猫挠心音。

    之前因着元宝还小的缘故,他们担心半夜会吵到他,就连这闹出的动静都格外小,要么就是在屋子外头,此番倒是许久未曾在床上了。

    时葑抬眸看着男人的脸时,脑海中却无意识的浮现起了另一个男人的脸。

    男人眉间一点朱砂,望向她时的目光满是阴翳与憎恶,她的嘴里,忽然下意识的吐出了一个人名。

    “林拂衣。”

    “平安今晚上被为夫放在大姨家照顾一晚上了,娘子要是在不专心点,可不行了。”

    等第二日,当时葑醒来时,人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甚至脑海里头不断浮现出一帧帧陌生到了极点的画面。

    有她刚被冲河水冲到这岸边来的画面,有她因着想要打断肚里孩子,林喜见下跪哭着恳求她的一幕,也有她日日站在半山腰中,不断眺望着那永远不会退潮的河水的场景。

    她好像不是这里的人,她要回去,外面还有人在等着她。

    可是当她下了床后,却是双脚一软,直接跌倒在地,还未等她爬起来时,紧闭的木门‘叽呀’一声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