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许久未曾同我相见了,想不到你我二人再见时会是在这时。”已经褪去了少年青涩的林清言,此刻看来竟是有了几分林家人的影子。
一样的喜欢将人玩|弄与股掌之中,也一样的喜欢将人当成傻子或是棋子,而自己当那执棋人。
“我原以为表哥离开大周朝后会过得很好,可还是我想多了。”林清言虽在下棋,可这心却是不曾放在棋局之上半分,要不然怎么就连这棋也下得七零八落,完全不成章法。
“表哥近段时间过得可还好。”
“自然好得很,反倒是你怎的在大周朝当上了当上了状元郎不说,还成了前来贺寿的使臣。”眼眸半垂的时葑并未理会对方那湿漉漉如小狗般的可怜目光。
更何况,这林家人能有什么好东西,一个从根子里烂透了的玩意又能有什么好的。
“表哥是不是也想要问,为什么我去做什么不好,偏生当了那认贼作父的叛徒,可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一没文凭,二没有出入的户籍,三,就连身上的银钱都没有,加上我又是罪臣之子,我能去哪里,即便是我想要去哪里我都去不了。”
“明明那日我苦苦恳求了表哥要带我走的,可是表哥为什么还是把我给抛弃了,更选择带上了我大哥,我大哥这个冷心冷肺的有什么好的,值得表哥现在还将人留在身边那么久,甚至无论去哪里都要将人给带着,难不成就只是因为我大哥生得比我好看吗,还有比我早一点认识表哥吗。”少年的话到最后,隐隐带上了几分哭腔。
而他的哭是极为秀气的哭,就像是女子一样,哭起来的时候眼眶一直含着泪,等话说完后,那泪才一颗接着一颗的,晶莹剔透的流下来。
“我总说我大哥心冷,可是表哥的心肠又何尝不冷,若是你那日带走了我,说不定我就不会遇到那永安公主,更不会遇到那遭天杀的时渊,我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林清言趁着她没有注意时,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旁,并将他的脸埋在她胸口处,一双手则用力的禁锢着她的腰肢不放。
“对不起。”时葑唇瓣蠕|动许久,也才吐出那么生硬的一句。
“我不要表哥的对不起,何况迟来的对不起又有什么用,我想要的自始至终只有表哥一人。”少年的话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就跟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兽一样。
“再说我和表哥那么久没有见了,表哥都不说想我的,也不亲亲我的,表哥可知道那么久了,我想你都快要想得肝肠寸断了。”林清言嘴上说着惹人心疼到了极点的话,唯有那手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并往里头钻去。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还有你先起来,若是让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何况你现在已经是驸马了,又不是当初的红羽。”时葑有些头疼的将身上的少年推开,继而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只觉得这林家人果然一个比一个有病,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病。
“那表哥亲亲我可好,表哥以前经常亲我的,为什么现在都不亲了。”眼眶泛红的少年将那唇印上了她的那枚娇艳唇瓣低头亲下,辗转反侧,或轻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