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葑并未回话,显然是默认之态。
“还有我刚才找到你的时候,发现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并沾了血,便将你的外衫给换了,穿上我的。”甚至是在她还未醒来时,更是抱着那具温香软玉许久,若非她因着小日子,他更想做那等只要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雪客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缓缓地,他再一次问出了先前之事。
“并无。”何况她是真的没有任何想问的,她如今能活下来已经是极好的,其他的却是不敢再过于奢求。
可有时候并不是她不想说,那人就会放过她。
“上官蕴也受了些伤,同时他带来的那个月娘在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雪客知道是谁做的对吗?”最后一句,不是疑问,而是在肯定不过的陈述句。
“是谁做的又有什么重要。”
“是不重要,只是雪客既然对那赝品厌恶至深,何不让我处理,而是要另寻他人,还是说,雪客宁可信他也不愿信我半分。”林拂衣的手满是温柔的抚摸上她的脸颊,似要将她的眉眼全部刻画下来。
“你有什么值得让我相信的。”时葑闻言,不由发出一声冷嗤,仿佛是听到了这世间最为可笑的一句话。
“我全身上下都值得让雪客相信,只要是雪客想要的,即便是天上的星星我都会摘下,在亲手捧到雪客的面前。”
“你知道吗,这句话有很多人跟我说过,并且就在不久之前,你的弟弟也和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时葑侧过脸,躲开了他那双过于含情脉脉的眼。
毕竟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在继续同人争辩下去的力气。
本就因着小日子的到来而难受至极,再加上先前之事,现在全身上下更如同被碾碎过一样的重新组合。
“我有些累了。”她说完话,便想要挣扎着从对方的怀中出来,可是对方禁锢着她腰肢的手,就像是一条缠人的滕蔓。
“我想亲亲雪客可以吗。”忽地,林拂衣来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时葑听到这近乎于哀求的话时,眼中倏然闪过一瞬间的诧异。
在她还未出声拒绝时,那吻先一步落下,鼻间则缠绕着他身上独属的竹香。
这一次,男人的吻较比之前不知温柔了多少,连带着她一时之间都有了几分沉溺在其中,一双手则无力的攥着男人的胸前衣襟。
火光倒映下,二人的影子相互缠绕,形成了一道在美不过的剪影,周围暧昧,缱绻的温度则在一节节攀升。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好像又不过就是那么弹指一瞬。
直到她脸颊红红时,方才被男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