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马爷不在里面。”
“滚开,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敢拦本公主。”
“今天你们谁要是敢拦本公主,本公主便将你们全部给绑了发卖出去。”随着骄纵的女声响起的,是那皮鞭抽在人身上的牙根尽酸之音。
很快,在众多丫鬟婆子簇拥下,走到院中的福乐公主见到这那已经许久未曾回公主府的人,此时正亲密的搂着怀里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说笑时,只觉得有人在不断拿着针朝她心口上扎,连带着一张姣好的芙蓉面,都疼得瞬间扭曲成狰狞恶鬼。
“哟,驸马倒是好雅兴,怪不得之前驸马总说在忙,感情是忙着金屋藏娇,若非本公主今日心血来潮走了一遭,怕都还被瞒在鼓里,驸马倒是好本事啊。”最后一字,满是凌厉的刺骨寒意。
目光如淬了毒的福乐公主盯着那女人时,恨不得想要马上冲上前去划破那小贱蹄子的脸,并将人给撕扯成碎片,或是卖到那等最下等的窑子里去,方可泄了那心头怒火。
“原是公主来了,公主来之前也不派人提前通报我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才是。”林清言说话间并未放开怀中人,甚至还不时轻捧着她的脸,当着另一人的面温柔的亲吻而下。
也不知他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或是想要借此做些什么。
被人护在怀中,看不清外面的时葑在听到来人的声音时,便马上猜出了来人是谁,当年的张美人所生之女,福乐公主——时雪,后,竟下意识抓紧了男人的胸前衣襟,脸上扭曲的笑意也在不断加深。
“本公主这不是因为驸马最近一直没有回公主府后,担心是出了什么事,谁知道会看见那么令人作呕的一幕,不过驸马的眼光可真是不好,居然会看上外头的屎,也不知道这口味有多重。”
牙根紧咬,双目泛红,攥紧着手中软鞭的时雪看着她这正妻都出现在他们这对狗男女面前时,这人居然还敢当着她的面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简直就是该死!
“来人,还不将那贱人给本公主拉下去,仗责而死。”
“诺。”随着公主的一声落,周围的粗壮婆子们皆是虎视眈眈的围了上去。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林清言朝欲上前之人冰冷的扫了一眼,瞬间吓得他们后退几步。
毕竟这驸马爷和公主吵架,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届时倒霉的都是他们这一群当奴才的。
“驸马这是何意,难不成本公主教训一个贱丫头的权利都没有了不成。”时雪留长的手指因着过度愤怒,而被硬生生掰断。
特别是当看着那被林清言抱在怀中的女人时,恨不得咬碎一口上好银牙,或是将那贱蹄子的脸给划花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