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这个同样赤~裸的女人并不符合时下的审美,可并不能说她不美,她的肌肤像是被琥珀色的砂糖打磨过,甜腻又野性,有力又张扬。
“夫君你昨晚是喝多了吗?”她笑盈盈地望着他,舌尖舔了舔下唇。
他想到了那唇、那舌尖的触感,脸颊红似火烧。
她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直接将他推到在艳红的被褥上。
应汲一惊,立刻阻拦,可双手刚伸出去,他就发现自己按错了地方,像被烫到了一般,立刻缩回手。
“这位娘子休得无礼!”
那人的动作停住了。
他也总算能好好喘上一口气了。
应汲板着脸,蹙眉道:“随随便便爬别人郎君的床榻,娘子好不知羞!”
她表情奇怪地看着他。
应汲心里拱了一股火,只能不停的说话以免火气蔓延到身上,“还不速速放开我!”
“这位娘子你是不是与旁人合起伙来戏弄我?我不过是一名苦读学子,身无长物,更无余财……”
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登了龙门,“虽然登上龙门,却还是两袖清风,实在没有什么给旁人惦念的。”
那名女子终于松开了手,歪着头似笑非笑地打量他。
他避开她的目光,蜷缩长腿,抱紧被子。
“请这位娘子避开,我要换衣了。”
“避开?”她终于说话了,声音中带着丝沙哑。
她慵懒地捧着自己的头发,咧嘴一笑,笑容却十足嘲讽:“这里是我家,你是我的入赘郎君,你要我去哪里?”
“什么!不!不可能!”他一个得了进士、前途大好的郎君怎么可能自毁前程去做她的入赘郎君。
应汲不断摇头:“不可能!这位娘子休要骗我!”
“骗你?”华裳微微一笑,抬起修长结实的蜜色长腿,对着他的后背猛踹一脚。
应汲“哎哟”一声抱着被子滚到了地上。
她未着寸缕,抱着胳膊下了床榻,赤~裸的脚掌踩在他的胸口。
应汲原本仰头,见此春色忙闭上了眼,“快将衣服穿上!非礼勿视!岂有此理!”
“我才应该说岂有此理才是,啧,只有我华裳欺负别人的份儿,还从来没人敢这样欺负我!”
我欺负了吗?
应汲后背和胸口都痛的厉害,简直要哭了。
“装傻充愣?”她冷笑一声,直接抬脚将他踹出了大门,“滚吧!”
应汲就这么未着寸缕,只裹着一条喜被被轰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