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上京,她这是要做什么?”二夫人是宫寒的妾室,也是宫疏敏的生母,能得宫寒的眼,长得也自然差不了,眉梢眼角是万种风情,然出身贫寒,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是与纳兰公子一起走的,也不知是搞什么名堂,母亲,你说,她还会回来吗?”宫疏敏自幼与宫疏华不合,但碍于宫疏华的身份,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忍耐着。
“回来也好,不回也罢,既然要走,总要走的彻底。”二夫人对宫疏华就更没什么好感了,不说她与宫疏华生母赢国夫人的事,但就宫疏华从未将她放在眼里,也咽不下这口气。
“母亲的意思是……”宫疏敏想对宫疏华动手已经很久了,只是总没什么机会,如今又入了纳兰府,更是不好下手,可此时再不下手,可能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
二夫人心里是不想让宫疏华好过的,宫寒对宫疏华一直都很好,不过宫疏华似乎不怎么领情,是对宫寒将她这个二夫人迎进宫府的大门不满,若非如此,她在宫府里也不至于举步维艰,一日活的不如一日,还好宫疏敏还算争气。
宫疏敏已计划许久,这一次,一定不会让宫疏华好过,在她离开上京之前,定要宫疏华为她的傲慢付出代价。
纳兰府。
宫疏华已收拾好,过了今晚,就可以离开上京,从此以后,山高水远,这是非之地将与她再无关系,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母亲赢国夫人,这一走,势必是不会再回来,也就意味着,赢国夫人再也见不到宫疏华。
抬头望向窗外,天还未黑,自从宫疏华嫁到纳兰府之后,几乎没怎么回过宫府,如今又选择了离开,想着多少也该与母亲道个别。
宫府。
宫疏华来见赢国夫人,眼里都能看出笑意来,赢国夫人是有挽留之心,可又见宫疏华如此,便又开不了口。
有个宫府的婢女前来为赢国夫人送药,却不小心打翻了药碗,连忙跪地求饶,赢国夫人下令将人赶出了宫府,宫疏华原本还想为那婢女求情一二,却又怕节外生枝,还是依赢国夫人的意思进了里面换了衣物。
宫疏华嘱咐赢国夫人要多注意身体,这宫府上下的人大小事务几乎由赢国夫人一手操劳,实在是劳累。
赢国夫人送走了宫疏华,内心却是唉声叹气,就生了这一个女儿,难得在上京城里名声显赫,又嫁给了纳兰暮,本该是大喜大悦才是,却又要离开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