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两个字拉了老长的调。
说完才歪着头作了礼,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看得七出紧抿着嘴,握着拳头想打他一顿。暗自和旁边的七进说道,“一副欠揍的样子。”
王必信又快步走向太子台前,满头大汗,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
“殿下,是臣姊管教疏忽,臣替她向殿下告罪了。”
“无碍。滚出去吧。”
太子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屑一顾。又抬头跟盛临交代把这两份名册多誊写几份备用。盛临应后便退下了。
“你!”
萧行凌还想说些什么,又立马被王必信阻拦。拉扯着出了礼部的门,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萧行凌上马后气哄哄的朝王必信说道,“舅舅怎么这样懦弱,怪不得这么多年了还只是个主事的。”
说完也不听什么就挥鞭策马而去,只留下王必信一个人在原地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面对这样一个祖宗,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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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辰了?”太子又已经看了半天的军事论本。
“回殿下,酉时三刻了。”一宫人回道。
“七出,把这些东西都收了吧。看你们这难熬的样子,我们先出去找个酒楼吃了晚膳吧。”
太子起身舒展筋骨。
七进七出都快睡着了,听见这,一下子清醒过来。“是,殿下。”
文舟被绑
街上。
陶文舟告别了墨元阁老翁,拿着手里的十六两银子走在路上感到很是满意。
戴上面纱,长舒了一口气,还是先去……吃一顿饱饭吧。
边走边想着父亲后日就要处刑,自己今后该怎么生活,再怎么从这生活中为蒙冤的父亲做点什么。
走着走着看见六日后的选比大典即将截止报名于明日的消息,心里针扎似的难受。
冬日将近,寒风瑟瑟,陶文舟久久站定在布示前不肯离去。
此时的陶文舟却全然不知,危险已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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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楼中。
“兰姐,那丫头确实是一人独行,像是流落街头的外州人听着...像泉州口音。现在她在一家小店用食。”
“毛也没长全的野丫头也敢一个人进我的旅店。
不过倒是有几分姿色,白给的谁不要。去,立刻找几个人把她给我绑了,送到琉璃楼。”
“是,兰姐。”
这位擦脂抹粉正在精心打扮的中年女子就是琉璃楼的暖香阁阁主——九娘,春兰。
她专门负责楼中的女使调度和女.妓.训练,人称兰姐,客人叫她兰九娘。
说得好听点她是位管事的,不好听了就是一个俗气至极的老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