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景点点头表示理解。
萧烈歌不是那种只会在后宅里安静度日的女子,她也曾做过文韬武略的一国之主,虽然她热爱的是自由自在的公主生活,但那些根植于骨子里的责任与承担,还是会在某些时刻冒出来,影响着她。
对比于薛知景对大成的感情来说,萧烈歌对辽国的感情深多了。
薛知景在乎大成,是因为她在这里有相知的朋友,有认同的文化,有想要成就的事业,而萧烈歌在乎辽国,则是因为辽国是她的家,是她从小出生的地方,是她的根。
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了,萧烈歌站起身来,跨了出去。
“哎,算了,今天不说了,你也累了,明日我们再聊。”萧烈歌似乎有些焦躁,说出来也没有让她好过,反而让她的内心更加矛盾。
薛知景也跟着跨了出去,取下了一旁的大毛巾,从身后将萧烈歌包裹住,轻柔地帮她擦干身上的水分。
像是一种宠溺的习惯一样,薛知景偏好给萧烈歌擦脸擦身,时间久了萧烈歌也就习惯了。
上了床,靠近。
今日做得有些激烈,大概是薛知景将自己难过的情绪都从这个渠道释放了出去。
一连战了三回,半夜里两人都起来连喝了一整壶的水。
重新回到床上,薛知景拿了一块小毛巾给萧烈歌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汗,萧烈歌一把抓过她的手,眼睛在夜里晶亮晶亮的。
“还在难过吗?”运动之后,萧烈歌的情绪已经散去,此时只剩下对薛知景的担忧与依恋。
“还有那么一点吧,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如之奈何?”
萧烈歌思路清奇地说道,“啊,你把我比喻成要出嫁的娘!”
薛知景被她逗得嗤的一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对呀,你就是那不安于室,要出嫁的娘,留我这可怜的娃儿在家里吃糠咽菜,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萧烈歌见薛知景还演上了,顿时伸手过去捧住了她的脸,啧啧地可怜道,“真是可怜的小乖乖,走吧,跟本公主回家,我卧房里还缺一个端茶倒水的女仆,看你面目清秀,正好适合做这个工作。”
薛知景没好气地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顺便再暖个床,是不是?”
“对呀,若你床暖得好,本公主就允许你为本公主宽衣解带。”
“啧啧,你这个公主,还有这些癖好呢?”
两人演起来,剧情都不知道偏到哪儿去了。
这个时候,萧烈歌才说道,“好啦,我暂时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