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不是一码事吗?”惜珍挑眉一笑。
豫王忍下她的挑衅,又转向宋明煦道:“陛下,臣今天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把话说出来。恕臣直言,陛下您不该如此的信任宸王。宸王他狼子野心,恐怕不甘于做个藩王啊陛下!”
惜珍冷笑,“豫王实在不用说什么‘豁出性命’之类的话,显得自己多大义凛然似的。您就算在这儿胡言乱语又怎么样呢,不是也没人治您的罪。”
“我,本王怎么就胡言乱语了?”豫王不服。
“无凭无据就把意图谋反这么大的帽子扣在本王头上,还不是胡言乱语?”惜珍反问。
“怎么是无凭无据了。”豫王为自己辩解,“如果不是有不臣之心,宸王又何必留在上京不肯去就藩?”
“照豫王这么说的话,留在上京就是有不臣之心了?”惜珍似笑非笑的看向郕王。
豫王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忙解释:“郕王已经请命回藩地就藩了,现在留在上京城里不还是就宸王您一个。”
“是朕不让宸王回封地的。”宋明煦一开口就终结了这段争辩。“是大夏需要宸王,朕也需要宸王,所以宸王才一直留在上京的。豫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臣不敢。”豫王不甘的垂下头。
“如此便好。”宋明煦点点头,“韩垚及其余众守将的案件就一并交给宸王,由宸王负责了。”
惜珍躬身领命,其余藩王再不服气,也不能说什么了。
这次被押解进京的除了藩地守将外,还有其他相关人员,加起来足有十八人。手里一下子多了十几个人要审问,惜珍也没见比平时忙碌,还有时间约了祝文灿及杨泽浩在解忧楼里喝茶。
“我今儿就是出来办事顺便回了趟王府。结果在王府里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收到了七八封请帖。我怎么觉得,这事情不对呢。”惜珍道。
杨泽浩跟祝文灿对视一眼,小心问道:“王爷您觉得哪不对了。”
“怎么说呢,”惜珍眉头微蹙,“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想进宸王府的人,又多了。”
以前宋明煦抱病,惜珍因为位高权重人也生的俊秀,一度是上京城里最受欢迎的夫婿人选。
后来宋明煦“病愈”,在朝臣眼中两人之间的平衡被打破,局势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一众官员变得慎重起来,不敢随意决定把砝码压在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