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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烈一笑:“没有。”

    林荣棠:“我看咱村的,隔壁村的,不是好几个看中你,都围着你转悠,你咋就看不中呢?”

    沈烈浓眉耸动:“当初孙红霞也是围着我转,天天崇拜我跟什么似的,这不是娶进家门,人家就反悔了,我算是看清楚了,现在的小姑娘,都不靠谱,谁知道是不是又折腾我呢!”

    林荣棠一想也是:“你这是被坑惨了,坑得都不敢娶了,其实哪有几个孙红霞,谁能都像孙红霞一样!你看我这媳妇,勤快能干长得又好,她皮肤白啊,白白嫩嫩的,一般村里女人都没她这身皮肉,摸起来——”

    沈烈听着林荣棠说得不像话,忙道:“你赶紧吃菜吧。”

    说着,一筷子菜堵住了林荣棠的嘴。

    林荣棠吃了一口,却还是笑着说:“你当然不懂了,你娶了媳妇都没进洞房,是不能懂那个滋味,我给你说,这女人哪,滋味关键就在炕上,怪不得人家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沈烈放下筷子:“你是不是喝醉了?进屋歇着吧,我回去了。”

    林荣棠却拉着沈烈不放:“我就随口说说,你坐,坐下,我们兄弟两个一年到头也没个说话的时候,今天没事,咱俩不醉不休,我还要和你商量别的事呢!”

    沈烈便坐下来,好在林荣棠不再说胡话了,两个人天南海北地扯了一番,连小时候一起捅马蜂窝摘蜂蜜的事都回味了一番。

    一瓶子二锅头喝了大半的时候,沈烈便有些醉了,眼睛冒火,脸上晕起异常的红,气息也紧起来。

    林荣棠踉跄着到了院子里,用手指头抠嗓子眼,把喝的酒抠出来,风又一吹,他清醒多了。

    清醒了后,他过去看了看,正屋没见人,再一看,西屋睡着呢。

    隔着窗子,他看到他的女人盖着被子,露出一头乌发和白净的小脸,水灵灵地惹人喜欢。

    哪个男人见了冬麦这样的能不喜欢呢,他知道村里好几个男人会在冬麦走过去的时候偷偷看冬麦。

    他笑了下,今天拿言语故意试探了,其实沈烈一个单身男人,好东西摆在他跟前,他能不要吗?他如果没反应,为什么自己一说就要走呢。

    他便走进正屋,沈烈正扶着旁边的桌子,呼气又重又快,林荣棠便知道,这是药劲上来了。

    他从公社里花钱买的药,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的,他买这个药的时候,那老太太说,以前皇上宠爱妃子多了,人不行了,就用这个药。

    据说那老太太的干爹是太监,以前也是在首都的,不知道真假,但人家的药是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