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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烈愣了几愣,之后便有些气,酸涩恼恨以及说不上是什么的复杂感觉全都涌上来。

    他妈的林荣棠,你一直都这个姿势吗?什么玩意儿!

    他的愤怒和嫉妒几乎瞬间冲起来,不过动作到底是克制的,无论如何暴怒,他都不想伤到她半分。

    然而——

    冬麦委屈地嘟哝起来。

    “你在干嘛?”

    “这是什么?”

    “不要,你拿了什么?”

    说着,她扭着要摆脱。

    沈烈握着她的腰,血气沸腾:“冬麦——”

    他声音沉沉落下的时候,冬麦便感到剧痛袭来,她身子猛地往前一顿,整个人疼得僵在那里。

    趴在那里的她,仰着脸,张着唇,上半身微微扬起,她痛苦地蹙着眉头,闭着眼睛,疼得连呼吸都停止了,就连散落在鬓边的发都虚弱地贴着颈间。

    她仿佛一尾跃出水面却被瞬间封冻的鱼。

    沈烈也咬着牙僵在那里。

    他第一感觉是酸爽美妙,滋味是如此好,好到那畅爽直冲天灵感,他这辈子没得过这样的滋味。

    只是在最初的畅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攥着她的腰,低头,怔怔地看过去。

    之后,缓慢地抬头,他看到了痛苦到极致的冬麦。

    疑惑和震惊冲刷了原本的喜悦,他心疼地从后面抱住她,温声安抚:“冬麦,冬麦,没事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仿佛被解封一般,嘴唇开始哆嗦起来,身子开始颤抖起来,眼泪也淌下来。

    “你做什么,这么疼,好疼,你怎么这样……”她委屈地低声埋怨,不懂这是怎么了,这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自己那么信任他,他却在做什么。

    倒像是要自己的命。

    她鼻子发酸,委屈得不行了,颓然地趴在枕头上,呜呜呜地哭起来。

    他心中惊疑不定,也有些慌了,忙抱住冬麦哄着:“冬麦,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这样。”

    冬麦呜呜呜地闷头哭。

    沈烈看她这样,忙将她抱起来,掰着她润满泪的脸,让她看自己:“冬麦,夫妻的鱼水之欢就是这样,男人女人结了婚就是这样,丈夫和妻子都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我不对你这样,我还是你男人吗?”

    冬麦含着泪,无法理解地看着沈烈。

    沈烈现在还没来得及细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和林荣棠怎么这样,不过她竟然还没被林荣棠动过,这是事实。

    沈烈咬牙:“冬麦,你娘,你嫂,没和你提过?新婚洞房夜到底该干什么?男人怎么弄女人?男人女人怎么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