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荣棠更不是这样的,她很少见他不穿上衣,少数的几次,她见过,记得他皮肤很白,细嫩,和沈烈更是完全不同。
而沈烈,一进门就看到她坐在炕头,一脸无措。
之后就见她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胸膛,仔细地琢磨研究,那样子就像小孩看到了一个新奇玩具。
沈烈心里无奈地笑了声,挑眉:“看什么?”
冬麦慌忙收回好奇的目光,她半边身子在炕上,半边在下面,低声说:“疼。”
沈烈她这个姿势,略怔了下,之后便明白了,他走到炕边:“我马上做好饭了,你先坐炕上歇一会,我给你取来水漱漱口,你就能吃饭了。”
开始根本没想,可她那么招惹自己,他就收不住了,也是食髓知味,要得狠了,她初次经历这种事,难免受不住。
冬麦无声地低着头,之后便被沈烈抱起。
那么结实的臂膀充满力道,抱着她就像抱着一片树叶,她被箍在他的臂膀和胸膛之间,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到那胸膛上的力道,硬实,但是那种硬实又和墙壁之类的不一样。
她又想起昨晚,恍然,想着,这就是那种力量的来源吧。
“昨晚是不是累坏了?”沈烈低头,温声问。
“有一点点吧,也还好……”大白天的他竟然这么问,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昨晚和他说再一次的时候,是想着生孩子,也是无知无畏,现在想透了这件事,后知后觉,知道羞了。
沈烈低头看着她,她抿着唇时,略带着潮湿的睫毛轻轻垂着,看着无辜又乖巧,让人忍不住想疼惜她,而她此时的不便,是因为自己的索求造成的,这难免更让男人欲罢不能地想宠她。
怎么宠都不够。
沈烈摸了摸她的脑袋:“再躺下歇一会,吃了饭,我们就去医院。”
想到去医院,冬麦心里有了期待,原本乱七八糟的心思也没了,忙点头。
沈烈便笑了,之后去厨房拿吃的。
其实做饭倒是简单,有现成的熟食,上锅蒸一蒸,熬点稀粥就可以了。
高粱杆箅子上放了各样吃的还有三个切盘,沈烈很轻松地单只胳膊端上来,打开炕桌,往上面一放:“我厨艺不好,你将就着吃吧。”
冬麦倒是没什么好挑的,有现成吃的,哪还能挑。
于是漱了口,两个人就在炕边的小桌上吃饭。
昨晚累成那样,今天胃口自然好。
吃得差不多八分饱,冬麦便不吃了,准备下炕:“我们现在就去陵城吧,我着急这事。”
沈烈忙伸手扶她,扶着她坐在炕边,然后低头拿来鞋子,帮她穿。
冬麦的两条腿垂在炕边,看这个男人半蹲在地上给自己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