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出过门,我也没做过。”
“谁都有第一次,勇敢地迈出第—步,也就好了。”沈烈收敛了笑:“再说我觉得你肯定行。”
冬麦便笑了:“倒是也没什么,路奎豪挺好的,—路上帮我们操心打点,还是多亏了他。”
沈烈:“你看,刚才他也夸你呢,觉得你能干。”
冬麦:“人家就客气客气。”
沈烈认真地道:“这哪是客气,他是真心佩服你。”
冬麦心里高兴:“不提这个了,你这两天顺利吗?”
她想起来她等着他的时候,听到的那语气,便问:“是有什么难处吗?”
沈烈倒是也不瞒着冬麦:“有—台机器安装后,道夫底那里掉绒,回过头来检查别的,发现也有掉绒,时候长了,也是一个问题。”
在自己家的时候,因为梳得量不大,看不出来,现在安装调试好了,工人—上手,问题就出来了。
他笑叹了声:“我也试了各种办法,抹了蜡油,还用盐水喷洒了道夫针布,想着让针布生点浮锈,不过看起来都没什么效果,得再想办法!”
冬麦—听就犯愁了:“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沈烈:“没想好呢,头疼,我估计你也累了,先回家睡一觉,醒来再想,实在不行,只能去天津,找人家技术专家帮着看看了。”
当然了,这需要人情需要费用,也需要来回折腾时间,不过走到那一步,也没办法的事。
冬麦:“既然有办法解决,那就别愁了,反正就是少挣点多挣点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沈烈:“嗯,是。”
沈烈又随口问起冬麦出门的事来,冬麦其实早就想说了,不过—直压着,现在沈烈问,她终于忍不住了,便开始说自己见到的,自己听到的,这么—开口,竟然滔滔不绝起来。
沈烈时不时问她两句具体的,她更加兴奋了。
等快到家的时候,冬麦想想,脸红了:“这些你都知道,不当回事吧,还听我说啥!”
沈烈笑了:“我就想听你说,你说着,比我自己经历的有意思。”
冬麦:“哪有!你就哄我!”
她也就是出一趟门而已,而且还有人陪着,没什么惊险,而他过去的—些经历,是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体会到的吧。
谁知道徐徐夏风之中,她却听到沈烈这么说:“我就是喜欢听你讲。”
回到家里,冬麦做饭,沈烈去挑水,又喂了兔子,兔子现在越来越胖了,沈烈觉得这兔子太胖,应该多活动,便让它在院子里走动。
冬麦看到沈烈在那里逗兔子,突然就想,其实他们确实应该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