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家全都看向沈烈,社办工厂的机器,沈烈给弄的?
沈烈点头:“是,社办工厂的十台机器,是我从外面买的,卖给了社办工厂,又帮他们改造好,调好了机器,现在我家里也安装着一台,目前正在梳着,我虽然别的本事没有,但是鼓捣梳绒机也比较熟了,大家以后如果有干这一行的,调试遇到困难,尽管说就是了。”
这话说出,桌上几个同学都有些不敢相信,就连邻桌都支起耳朵听,谁不知道现在做羊绒发财啊,就连国家都放开羊绒的限制了,挣钱的事,大家都有兴趣。
在最初的震惊后,同桌的都一个个开始问,有的问你们梳棉机怎么改造的梳绒机,技术从哪儿学的,有的问你家能挣多少钱,是不是发大财了,还有的甚至问起来,说是家里有个侄女现在没事干,想找个活,问他们梳绒机需要人吗?
甚至有人开始羡慕冬麦了,觉得冬麦有福气:“没想到你找了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对象,这是因祸得福了啊!”
邱淑芬感慨不已:“当时冬麦和前面的离婚了,又被说一些有的没的,我还替她难受,现在想想,这都算啥呢,你看现在冬麦日子过得多好。”
而且她看出来了,冬麦爱人对冬麦多好啊,刚才坐下来的时候,她爱人提前把椅子摆正了,又帮她倒水。
她长这么大,可没见过一个男人会在别人跟前对自己女人这么好。
再看冬麦这身穿着,那真是大方洋气,冬麦这是命好,赶上好男人,过上好日子了。
提起“有的没的”,冬麦便想起来了,当时她都说了自己能生,但是似乎没人相信。
而现在,她连孩子都怀上了。
她挑眉,笑着看了一眼沈烈,其实她还是有点小虚荣心的,这是同学,见一次面,又不是天天见,应该说了也没事吧?
沈烈接收到了她的目光,知道了她的意思。
于是沈烈便笑着说:“对了,冬麦已经有了身孕,在公社医院查出来的,我们打算明天先不回家,在招待所住一晚,后天周一,正好去医院再检查检查身体。”
他这话一出,同桌所有的同学都愣了。
啥,冬麦连孩子都怀上了,不是说不能生吗?
邱淑芬也是疑惑了,不敢相信:“冬麦,真的,你这是有了?”
沈烈淡淡地看了一眼邱淑芬:“社区医院查的,这能有假?这种事也不是开玩笑的。”
邱淑芬顿时不好意思了:“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纳闷,因为——”
沈烈:“因为之前有人说我爱人不能生育?”
邱淑芬脸都红了,她没想到沈烈竟然这么直接说出来,她下意识里有些害怕沈烈,感觉沈烈看人的眼神很严厉,很有压迫感,她只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