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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酌只好解释是受伤了,一回头看到了冯效。

    她送走了桐桐和静静,冯效走了过来。

    “今日真是多亏姑姑了。不过咱们这位侍卫伤得严重,这般刮毒又疼得厉害,所以心情不太好,还望姑姑海涵。”

    程玉酌说没什么,看了一眼东厢房的方向,“那般刮毒疗伤,我瞧着也心疼。”

    她说着叹了口气,“做替身都是这般辛苦吗?真是可怜,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冯效额头上又要冒汗了。

    他心想,里边那位可是太子爷,程姑姑要是知道他真实身份,还敢说他可怜吗?

    不过不知者无罪。

    说起来,太子爷这些年经历的事情,他们这些近身的人都看在眼里,有时也免不了起几分怜悯之心。

    那顶九五之尊的王冠,总不是轻易能戴上的。

    冯效没有多言,又同程玉酌说了几句多谢之类的话,便离开了。

    程玉酌却叫了刑春,“受了伤,流了这么多血,该给他大补一回。”

    刑春连连道是,她还以为程玉酌是心疼弟弟,“有姑姑这样的人做长姐,心疼着他,倒是幸事了!”

    可程玉酌却默默叹了口气,她这个长姐,到现在连弟弟妹妹都还没找到。

    下晌,程玉酌和刑春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给东厢房送了过去。

    冯效和任太医已经走了,小棉子端过菜,连声对程玉酌道谢,只是成彭却暗觉有些不妥。

    果然,那一桌子菜摆到了桌案上,太子爷立刻就皱了眉。

    “谁吩咐的?”

    小棉子吓了一跳,“并未吩咐,是程姑姑的好意。”

    “好意?”

    这一声冷冷的疑问一出,小棉子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他之前并没有在太子爷身边近身服侍过,只在太子爷出行的时候,端茶倒水。

    这次太子爷以替身的身份在济南养伤,明面服侍的人都不适合过来,他这才被指派了过来,却没想到这位爷,比想像的难伺候多了!

    小棉子已经完全不敢说话了,他怕自己再说了什么不当的话,把程玉酌推进了火坑里。

    可已经晚了。

    “撤下去!”

    赵凛看着这满满一桌子菜,心头生厌。

    他本以为程玉酌是一个懂分寸的人,就是这样懂分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