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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刑春一出门,立刻就找了一把极其尖锐的扒犁。

    冯效迷惑的问她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打狗啊!你早都知道了吧,一个做弟弟的,竟然对自己的姐姐这般!只要姑姑一声令下,我立刻就闯进去!”

    冯效张口结舌。

    刑春果然弄错了,而且还要给程姑姑撑腰来打狗… …

    狗?!

    她敢说太子爷是…

    冯效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上去捂住了刑春的嘴。

    “胡说八道什么呢?可不许再说了!”

    刑春呜呜地表示反抗,冯效没办法了,只能说出了实情。

    “其实两人,不是姐弟!”

    刑春傻了眼,看向程玉酌的厢房。

    冯效才松开了她… …这女人可真武啊… …

    而刑春嘀咕,“我就说姑姑怎么那样态度,原来如此啊… …”

    “可不能说出去!”

    冯效连连警告。

    … …

    房中。

    程玉酌不敢同赵凛的目光对视,但还是说道。

    “你来我房中不合规矩,你快出去吧!”

    而赵凛对此毫不在意。

    端起药碗,舀了一勺,替她吹了吹,“任太医开的药,还有调理的功效,来。”

    他竟然要给她喂药?!

    在她睡着的时候,发什么了什么吗?!

    程玉酌脑子空白了一时。

    她很少生这般大病,近些年来,也没什么人这般对她喂过药。

    眼下,她是不是病糊涂了?!

    程玉酌干咽了一口唾沫,稍稍真定了一下。

    她说不用,“我自己喝就行了。”

    她想把药碗和勺子接过来。

    可是赵凛却像没听见一样,最后吹了一下勺子里面的药汤。

    “这一勺凉了,快喝吧。”

    然后把药勺递到了程玉酌嘴巴前。

    程玉酌这一次真的不淡定了,“我不用你喂!我自己可以喝!”

    赵凛听了这话,抿了薄唇,不高兴地看了程玉酌一眼。

    见她脸色不正常,嘴巴还有些泛白,明明病还没好多少,又为什么要逞强?

    他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再一次让她张开嘴。

    “快些把这勺药喝了。”

    勺子已经抵到了程玉酌的唇前。

    程玉酌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她为难的很,但这个人就这么举着勺子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