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前去的一行也折损了小半的人,那个襄王极其信任的侍卫长受伤昏迷,至今未醒。
襄王攥紧了手,指骨辟啪作响。
“镇国公受了伤,向本王要一个说法!本王只能向你们要个说法了!”
他拿过一旁的长鞭,啪地一声甩在了地上,长鞭在每个人眼中掠过。
“到底是谁?!”
跪在地下的众人无人敢发出一声。
程获低着头,想到那夜的场景。
太子的人想将他直接趁乱带走,他犹豫了一息,章择立刻出现了,将他拽走离去。
他当时没能走,如今也只能忍受襄王的暴怒。
襄王往每个人身上抽了一鞭子,连程获也不例外。
他指着跪在地上的人,“到底是谁泄密,可给本王小心着点,若让本王抓到你,必死无疑!”
程获强忍着后背的痛意,咬紧了牙关。
襄王不会就此揭过,他必须要快些离开,包括戚婧!
只是他们受了鞭子离开的时候,章择跟上了向前走着的程获。
“你当时何不走?”
程获脚下一顿,又继续往前,“我不懂你说什么。”
章择低哼了一声,“我已经看见了,是你对不对?”
程获眼睛微眯,“随便你怎么说。”
章择没有逼问,沉默地跟在他身旁走了几步,在路口处最后开了口。
“侍卫长当时也看见了,若他醒了,你命不保。”
程获心下一咯登,手下紧紧攥了起来。
章择看向他的目光说不出的复杂,章择开了口。
“若你要走,提前告诉我。”
程获讶然,章择淡淡道,“我给你我仅有的两颗解药。”
程获大惊,“你… …你会被连累,可能会死!”
章择无所谓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做一辈子奴隶,不若死了重新投胎。”
程获愕然,想到了章择劝他离戚婧远些的那天,他说不愿为奴,章择却说章家生而为奴,无法选择。
程获疑惑地看向章择的背影,章择顿住了脚。
“我可以死,我不想让我大哥留下来的章家唯一的孩子,也为奴一生。如果你能脱身,替我照看我侄儿。”
章择说完,再不回头地走了。
程获有一瞬的恍惚,想张嘴叫住章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抬头看向了襄王府的四角天空。
不能耽搁了。
… ….
襄王因惦念多时的神火.枪毁于一旦,一边着人严查到底是何处泄密,一边紧急集结手下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