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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玉酌想到赵凛同他提到的,让程获与兵部侍郎程访攀亲戚的事,点了点头。

    她谢了李敢。

    拿着伞走在雨势暂歇的路上。

    地上尽是积水,积水映着道路两侧的绿树青藤,放眼望去满眼都是浓重的青绿。

    伞顶有滴滴答答的雨水滑落。

    程玉酌提着裙角拿着伞在小路上缓慢走了好久。

    清新而凉爽的空气灌进她的肺腑,让她搅动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清净。

    就快安定下来了,她想。

    脸上落了一滴水,不知是不是又下了雨。

    … …

    待到晚饭时分,阴暗的天已经提前黑透了。

    赵凛叫程玉酌一起用饭,又怕天阴着,一会还要下雨,就让人直接把饭摆到她房中。

    自己踩着一地的雨水走了过去。

    程玉酌在房中整理着箱笼。

    赵凛走过去看了一眼,“好端端地,收拾什么衣裳?”

    程玉酌见他来了,手下快了些,将衣裳放回了原位。

    “下了这场雨,天要热起来了,这些衣裳要换下去了。”

    赵凛点头,“是该换下去了。”

    目光打量着程玉酌箱笼里几件半新不旧的素淡衣裳。

    “重新裁制一批吧,你衣裳也太少了些,穿来穿

    去总是那几件。”

    程玉酌也看了过去,低笑一声,“衣裳贵在合宜,不在多少,不合宜的衣裳再多再贵也无意义。”

    她抬手合上了箱笼。

    男人却抓了她的手腕。

    “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太对劲?”

    程玉酌被他抓了,又被他探究的目光盯住,暗暗吸了口气定了下心。

    “太子爷听哪句话都不对劲。”她如是说。

    赵凛被她这话说笑了。

    他顺势握了她的手在手心里。

    “从前阿娴对我排斥,手下总是轻颤着,如今倒是安稳多了。”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将她拉到榻上坐下,见她眉目柔和,低声问她,“从前为何那般排斥我?让我生了不少气,你该同我道歉,好生安抚我一番。”

    他言语轻快调皮,只是程玉酌听得心情愈重。

    她看向那些收拾好的箱笼。

    等这些箱笼明日搬上韩平宇的马车,不知他做何反应。

    程玉酌沉默着没有出声,他歪着头打量她。

    “阿娴,我怎么觉得你今日有些奇怪?难道还在想杨柏泉和魏丹菱?这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