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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地成彭赶紧别开眼,严防死守各处的飞禽走兽。

    这会儿打断了太子爷的好事,他成彭第一个出来受死!

    赵凛也是这样想到。

    他已经蹭到了唇珠,就差轻轻含下了。

    谁料就在此时,脚下忽的有东西传了出来。

    “吱——”

    随着这一声,这吱吱怪竟然咬到了程玉酌的鞋头。

    程玉酌猛然惊醒,脚下紧张一跳,踩到了赵凛的脚!

    她这一踩,赵凛还没喊疼,程玉酌已经惊吓地从他臂弯里闪了出去!

    某墙角钻出来的吱不知道自己干了啥,但警醒地吓跑了。

    树下,只剩下没能得逞的赵凛。

    赵凛咬着牙,手指差点在树上扣除五个爪印。

    竟然有老鼠坏他好事!

    成彭差点从房檐上跌下去。

    小孩、狗子、飞鸟走兽… …他竟然漏算了墙缝里的老鼠!

    程玉酌已经在距离赵凛三丈处略略站定了。

    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地低声道:

    “呃… …太子爷若是没吃饭,就先吃饭吧… …”

    赵凛一定要装得毫不介意,极富耐心,毕竟在治病。

    他咬牙

    笑着,不露分毫。

    “也好。”

    程玉酌略略松了口气,却见他只说不动。

    她歪着头问,“太子爷?”

    赵凛继续咬着牙温和笑着。

    “阿娴先去吧,我先在此处凉快凉快。”

    他目光向下看去。

    他倒是想走,那也得能走得动啊!

    … …

    晚间的时候,赵凛没敢再继续治病。

    他觉得这不是治病。

    是在治他!

    他琢磨着回头可以换个思路,既能不让他白白受罪,还能有些效用。

    比如… …沐浴之类?

    眼下,他默念了几遍清心寡欲的佛经,同程玉酌坐在小榻上说了近来的事情。

    程玉酌提了想让赵凛帮她分派几个人去查一查她父亲的事情。

    此事赵凛已经动手了,不过还是答应她再分派人手,按照她的思路去查。

    程谦出事的时候,程玉酌已经十三岁了,有些事情应该有些印象。

    程玉酌暂时没有提及父亲奇怪的书信,只是同赵凛提醒那穆弦委实重要。

    赵凛明白,“穆弦受了伤,我怕直接将他带过来,他受不住,便让他现在济南附近藏匿养伤,寻思着等过些日风声松快些,穆弦伤势也好些,再让人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