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拱手行了一礼,缓步退了出去。
我见他们二人走了,连忙对恒春道:“恒春关门。”
我转头看向刚才从窗户飞进来的陌生姑娘。她刚才是紧随诛风之后,飞身进屋的,简简单单一个转身,就可以看出她功夫不弱,我一双眼定定的望着她,好奇的对镶玉道:“这位姑娘是?”
镶玉擦擦眼泪,连忙道:“她是凤品媛,你还记得我同你讲的,怀远县令被下了大狱,那个被发配到教坊司,武艺高超的县令闺秀吗?就是她。”
我一下想起来了,挑了挑眉,上下打量她。
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黑衣,一双手白玉一般,垂在身子两侧。她此刻正紧紧抿着唇,眼里似有怜惜之意,一言不发的望着我。
见我打量她,她对我轻轻福了一礼道:“烈姑娘,品媛知道今日之事,关乎女儿家名节,品媛对天发誓,今日之事,此生不会同第二人提起。请姑娘莫担心。”
我点点头,她是被镶玉救出来的,那应该就是个可靠的人,而且观她模样,并非是个奸险狡诈之人,心思一定,我对恒春道:“恒春,我同镶玉还有凤姑娘有话要说。”
恒春领命,先关了窗,后出了门口,回身将卧房大门紧闭。
我见屋内已没有外人,连忙小声对二人道:“你们别难过,我骗郭右亭的,言则璧没怎么着我,刚把我扒光,你们就来了,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镶玉跟凤品媛闻言都一怔,望着我一脸的不敢置信道:“那你刚才那都是……”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郭右亭总是纠缠我,我没办法才出此下策,郭家是什么门庭,怎么可能会娶一个清白已失的女子。所以啊,这样一弄,郭右亭肯定不会再来烦我了,不然你人还在教坊司,受制于他们家,我怎么好得罪他。”
岂料我话音刚落,镶玉却面带难色,微微抬头看了眼凤品媛,凤品媛则回了她一个我看不懂的复杂表情。我看着两个人的你来我往,不解道:“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
镶玉抿了抿嘴有些为难道:“就在一个时辰前,郭右亭去刑部撤了状告我的文案,说一切都是误会,然后拿着刑部文书,去教坊司解了我的卖身契跟罪贴,然后领着我来寻你……”
我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道:“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