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我大哭起来,胡搅蛮缠道:“你们见沈无逾不在竟敢欺负我,我要找沈无逾告你们的状。”
那男子脑门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慌张道:“不如姑娘先去客厅稍等,属下去通报黑鹰白鸦,让他们来跟姑娘说,我们请姑娘来,并无恶意,姑娘误会了。”
我擦擦眼泪:“好吧,你带路。”
一路上,我打量四周景色,这个定国侯府守卫森严,几乎每个庭院都有侍卫,想跑出去是没戏了,只能想办法让他们亲自送我出去。既然谎已经撒了,那就撒到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唬住他们送我出府。
一路到了客厅,他拱手道:“姑娘稍后。”
稍时,白鸦自外间进了会议厅。后面还跟着一个坐轮椅带着铁皮面具的年轻人。
我认得那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在第一版的剧本里见过,是沈无逾派在淮阴城的城主何峰,他与沈无逾关系极为亲密,亲如兄弟。
何峰此人性情豁达,知书识礼。但不幸的是,他生来残疾,下半身无知觉,双腿不能立。常年衣食住行均依靠轮椅。
我看他们两人越走越近,自己大大方方的坐在主位上,摆足了派头,看着堂下的白鸦同何峰。
白鸦看见我的姿态整个人一怔,笑道:“小丫头这是生气了?”
我‘啪’的一拍桌子,从座位上站起,瞪着他怒道:“白鸦,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挟持我?”
白鸦挑了挑眉:“烈小姐自京城而来,前往边疆,现在边疆大乱,烈将军自己自顾不暇,那里有经历能照顾烈小姐,我定国侯愿意替将军分忧。”
哼,我猜到了,他们就是怕我爹通敌,以为我是来跟他会和的。
我开门见山:“你们绑我来的目的,是因为看我自京城匆匆赶赴边疆,以为我爹通敌吗?”
白鸦又一怔,道:“烈小姐何出此言啊?烈将军忠君爱国谁人不知,我们定国公府怎会怀疑将军叛国?”
我摆摆手:“既然如此,那就赶紧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也不会告诉沈无逾的。”
白鸦面色古怪道:“姑娘认识我们世子?”
我理直气壮道:“那当然,沈无逾还追过我呢,不过我没答应他。”
白鸦讶异的望着我,笑道:“还有此等事?”
我微怒:“怎么?你不信?”
白鸦道:“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