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道:“言则璧,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干嘛对我这么凶,发这么大的火,我一早上来,就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在床上……我不该生气吗?我不该质问你吗?你是冤枉的,你跟我好好说不就行了,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好好说?我刚才好好说,你听吗?”
我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凤品媛,还有那张血帕,心有余悸的微微后退一步,委屈道:“我怎么知道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烈柔茵,我本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你把事情挑明,可你今天真是让我忍无可忍,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
“你怎么过分了?烈柔茵,我对你有多好?从我们在一起那天起,你每进一步,我便为了你退一步。你说若想跟你在一起,那一生只能许你一人,我应你了。你不喜我留梅珍同囡囡在身边,我抛了自己的女人跟孩子也应你了。我满心满眼,皆是你,可你呢?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说罢,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身前,厉声道:“你是怎么回报我的?烈柔茵!”
他手劲大的要命,抓的我手腕生疼,我委屈道:“言则璧,你发什么疯,你松手,疼。”
言则璧怒不可遏的甩开手,我被他甩的一个趔趄,眼看就要倒,还好身后的速发眼疾手快,稳稳一把将我扶住。
我一股气恼涌上心头,怒道:“言则璧,你太过分了……你……”
话未说完,言则璧便张口粗暴的打断我,他厉声呵斥道:“烈柔茵,我问你,你腹中的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我闻言一怔,随后脑海里一阵警钟长鸣,因为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是来干嘛的了。
我原本的目地,是想跟他说断子药的事,可是碰上凤品媛的事,这么一搅合,我给忘了。
言则璧见我怔在原地不语,他忽然放生大笑起来,那笑声满是心酸与悲凉,笑声在宽阔的大殿中缓缓肆意,听的我心惊胆战。
他笑了半晌,忽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衣襟,轻声道:“烈柔茵,你这女人真是可恶,可恶至极,你、就是个天生的白眼狼,老子不管对你多好,你永远都喂不熟。”
言罢,他对速发,戾声道:“速发,让太医熬一碗堕胎药。”
“是。”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惊悚道:“你要做什么?”
言则璧一字一句咬牙道:“我要打掉你腹中的这个孩子。”
我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脑海中一片轰鸣。
“言则璧,你敢!”
言则璧一脸铁青的望着我,一字一句的咬牙道:“你这个女人,不知廉耻,咄咄逼人,我本想着,若你知错了,我就让你留下腹中这个孩子,可你……可你越发的得寸进尺。”